我看着青年,突然对他产生了兴趣:
“你叫啥?”
“我叫孔山,叫我山子就行。”
我盯着孔山的眼睛,沉声问道:
“看你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咋天天带着这帮彩虹青年五马长枪的呢?”
孔山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讪讪地回道:
“呵呵,这不没啥事儿干嘛。”
“晨,让他们走吧。”
突然间,我丧失了针对这帮彩虹青年的兴趣。
一来,整他们没啥成就感,这就跟天道里丁元英那样,对下有包容。
这并不是说我境界有多高,主要是犯不上,而且没啥利益在里面。
正如某知名大佬所说:枪,可以响;但是得有值得他响的利益产生。
二来,我目前不太想过多的在官方留下啥不好印象。
我深刻的记着民哥曾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
“一个混子,啥时候在景查那儿成了名人,那他距离灭亡就不远了。”
虽然整件事我们可以说成是受害方,但是经不起细查。
口供万一对不上,事儿也挺麻烦的。
还有就是我在官口的关系全仰仗民哥,如果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找他,会不会显得我有点小废废呢?
李健捂着脑门儿上的口子,一脸不情愿地冲我吼道:
“你喝多啦?没看我脑袋上还哗哗淌血呢吗?”
我把他扯到一边儿,将我心里想的一一讲明。
说完后,李健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道:
“哎,你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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