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路晚岑的控诉,萧决岭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辩驳,只说:“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
瞬间,路晚岑又脑补了一出大戏,“你已经想好怎么对付敌军了?”
萧决岭摇头,“我不擅长,但有人擅长。”
“谁啊?”
路晚岑问。
可萧决岭却卖了一个关子,神神秘秘的不跟她说,“等人到了你就知道了。”
然而萧决岭话音刚落,帐外就响起了士兵的声音,“王爷,营外有人求见,他说他叫薛昭。”
萧决岭:“传。”
“人到了。”
他转头看向路晚岑,“知道他是谁吗?”
路晚岑有一瞬的呆愣,随后木讷的看着萧决岭,她喉咙有些酸胀,张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他”
萧决岭点头,坐到了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默认了路晚岑心中的猜想,“当初你父亲在京城出事时,他奉你父亲之命镇守,带领薛家水师镇守东岸府,后来你家被下狱的消息传来,他便立刻启程回京,可他没赶上,皇帝砍头的旨意下得太快,他来不及救人。”
“后来他又回到东南府,本想保下驻守东南府的水师,可在皇帝的雷霆之威下,薛家水师的将领无一幸免,全部惨死,薛家水师也分崩离析,他捡回一条命,一直隐姓埋名,直到此次海寇进犯,听雨才找到了他。”
听完萧决岭的解释,路晚岑止不住的难过,鼻子红红的,完全没了之前没心没肺的模样。
薛昭不是别人,是她父亲薛运维身边最亲的副将,是薛家的家兵,十几岁就跟着薛运维出生入死,九死一生,几次把薛运维从死人堆里拖出来,于薛家来说,他早就不只是一个下属,而是亲人。
她父亲说过,见到薛昭就如同见到他一样,要尊敬他如长辈,生时看顾,死后安葬。
路晚岑第一次见他,是她十二岁那年的除夕,薛昭跟着父亲回京述职,她从山上下来跟家里人团聚,她记得那时候他给家里人都准备了新年礼,给别人的是什么她不记得了,但他给了她一把镶满珠宝的匕首,现在路晚岑都贴身带着。
那时候薛昭摸着她的脑袋,笑着对她说:“女娃娃要用漂亮的武器。”
想到这些,路晚岑眼泪便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从臂缚里拿出那把镶满了宝石的匕首,抽抽嗒嗒的跟萧决岭说:“他说这个匕首是他从海寇手里缴获的,是海寇从海里打捞出来的。”
“他说我父亲经常在他面前说起我,所以他一看到这个匕首就觉得适合我。”
薛昭是故人,是亲人,是路晚岑觉得家里人存在过的证明,她总算有了一点跟家里人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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