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弥睫毛已然被濡湿,叫她觉得睁眼都是一种困难,“谈宴西……我不值得名正言顺的圆满吗?你要叫我背叛自己的名字,看着自己爱的男人跟另外的女人结婚吗?你跟祝姓的小姐结婚的时候,我该在哪儿?我要去观礼吗?还是,你要叫我在家里等着你……往后一辈子,都要这么苟且地等着你吗?”
她声音哑,也苦,像是生咽了一把粗粝的砂,这一串追问的最后一句是:“……你想要,那只笼子里的绿山雀,死在哪一个春天?”
谈宴西陡然一震。
不知因为她句话,因为手指触到了她眼角滚落下来的灼热的眼泪,还是,听见她说,“爱”
?
谈宴西出声:“你方才说……”
周弥仿佛洞明他的想法,这一长串的句子里,他想确认的是哪一句,“我没有什么不可以承认。
不然,你刚刚做的事情,我一秒钟也忍不了。
爱一个人是一种能力,我很高兴,我妈妈教会我。”
谈宴西看着她,目光沉沉,仿佛在问,既然如此,你还要叫停?
周弥感觉自己脸上皮肤紧绷,是眼泪洇湿后留下的痕迹,“没有原则的爱,和谄媚有什么差别。
谈宴西,你明明最讨厌别人向你谄媚。”
谈宴西沉默下去。
灯下,她有一双过分冷静的眼睛,分明,方才,她陪着他一起沉沦时,这眼里有极为动情的热度。
他有一种仓皇的落败感。
早该知道,这个女孩,在第一次扔了那张钞票,在第二次义正辞严地通知她,她不会做他评价标准里的任何一个女人时,他就该知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
漫长的沉默。
谈宴西终于起身,捞长裤套上,不再看她,声音难以形容的一种平静:“确实,我以为什么都给得了你。
但你说你爱我,我拿不出同等的东西。
这一点,我必须尊重你。”
谈宴西这段话,还是叫周弥心脏继续飘飘忽忽地下沉。
她本以为早就已经沉到了底。
女人有时候真是一种可悲的动物,爱一个人,明知对方薄情寡义,游戏人间,可真听见他说“不爱”
,亦有一种恼羞成怒的不甘心。
一会儿,谈宴西衣服就已穿戴整齐,连方才欢-爱时,勾着了她的头,于是不耐烦摘下来丢在一旁的手表,这会儿也已经戴好了。
他站在床边,垂眼看她,片刻,又在床沿上坐下,捞被子将她一裹,抱进自己怀里,“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祝你往后找到你的圆满。”
最后,他退场亦如深情脉脉的好情人。
谈宴西就这样抱着她,许久不动弹。
她也就不出声,听见时间仿佛寒潮略过湖面,渐次地结了冰、凝固。
是谈宴西口袋里的手机一振,打破了这仿佛可成为永远的绝对寂静。
他没去看,手终于松开了,退开去,微凉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往后,生活中遇到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给我打电话。
号码你知道,我不会换。”
周弥没有点头,声音沙哑地说:“出去请帮我把门带上。”
“好。”
谈宴西站起身,推开了门,客厅里明亮的白光照进来,周弥不由地眯住了眼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
杜玉娘重生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岁,悲惨的生活还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想重新活一回,却发现,即便自己不再爱慕虚荣,渣男却依旧阴魂不散。难道她就摆脱不掉命运的轨迹了吗她收起了无知和虚荣心,要...
...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