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处多。
若幽默文,则处处用“我”
与“汝”
萧伯纳说理之到处用“汝”
代“普通人。
其用法与上引吴稚晖话“你不好”
相同:“你”
即普通人”
盖幽默小品,作者与读者如在客室谈话,用“汝”
“我”
适如熟友闲谈,不如此不能达到亲切自由地步。
若易以“吾人”
便又似在讲官话,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矣。
此虽是小事,却与整个文体有关,一言“吾人”
文章则典雅,而失闲适意味。
virginiawo-olf在“现在小品序”
文中,谈及“我”
与“吾人”
(我们)之处,表示在不满于clut-tonbrock之“吾人”
有一段曰:我们已不见max与lamb即(maxbeerbohm与charleslamb)之“我”
而只见到公众团体及其他高雅爱人的“我们”
但是“我们”
虽然满意了“我”
——那个人群中的不羁份子——却已陷入绝境。
这个“我”
须自己解决他自己的问题,感觉他自己的感觉。
叫他同其他的雅人高士善男信女共享这些清淡化的思感,倒是一种极端的若痛;所以别人正在洗耳恭听获教聆之时,那个“我”
却溜到林野去赏识一叶草片或一孤独的白薯。
本文原言“自我”
现在只说到“我”
字,然一人行文肯用“我”
字,个人笔调即随之俱来,而大喜大怒,私见衷情,爱惜好恶,皆可呈笔墨中矣。
至“以自我为中心”
乃个人笔调乃性灵文学之命脉,亦整个现代文学与狭义的古典文学亦大区别。
闲时当在其他文中表出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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