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鸢抬起手摸了摸慕容的头,“二哥……”
幼时,祁鸢躲到慕容身后,得意洋洋地说,我二哥慕容可是文武双全……
“慕容……”
那年,十四岁的慕容红着脸,紧紧握住十四岁的祁鸢的手,说,你能不能不要喊我二哥了啊?
祁鸢一愣。
慕容继续红着脸,我不想只当你的二哥……阿鸢……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祁鸢低下头去,轻声唤道,慕容……
“陛下……”
确定祁鸢的心意之后,十四岁犹自青涩的少年紧紧握住祁鸢陛下的手。
带着满腔的无畏,掀开衣摆,在楚河慕蔺前跪下身来……
他认真地开口,国将不国,奸佞乱权,慕容愿背负千古骂名,同阿鸢一起,守护这片山河……
那时,屋外有风灌入,一地落英缤纷吹起了祁鸢陛下的衣摆,也吹乱了祁鸢陛下的心湖,自此,她心如四月桃林芳菲,永开不败……
“十四岁那年……”
祁鸢皇后的下巴轻轻抵住那人温暖宽厚的肩膀,轻缓开口,“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慕容道,“你能不能不要喊我二哥了啊?……我不想只当你的二哥……”
祁鸢皇后点点头,“好。”
突然,一根针插入了慕容陛下的颈项。
那是她同楚问学来的,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对不起……”
祁鸢退后,慕容陛下却只能僵立原地。
不……不要去啊……回来……到二哥身后……
“十四岁那年,在慕府,我说过的那句话,现在也是一样的。
对不起,慕容……”
十四岁那年,在慕府……
祁鸢陛下站在一地落英中,衣摆纷飞,青丝绕指为柔,她仰着头看向无尽青冥,说,国为重,己为轻啊……
如今,四月芳菲不再,月暗星碎……那鲜活的美人被一弯银光利刃咬上脖颈,鲜血四溅,一切都消于无声……
“血!
没有受染的祁氏血脉!”
那国师从城头上飞掠下,对被用银针封住行动的慕容陛下视而不见,移步上前接住了那只陡然断了线的风筝,激动的苍白的手指轻缓地抚上那不断流出鲜血的颈项,十指血染成污……
他猛地俯下身去,吸吮那不断涌流出的血脉,那风筝拼尽全力只说出了一句,“放……过……凤鸣……国……”
生机源源不断地从风筝身上过渡到那白袍身上,慕容陛下怒不能言,急火攻心,一口鲜血竟喷涌而出,随那断线风筝去了。
到死,他都没能冲破银针的束缚,无法喊出那句,“寡人是陛下,要死也该是寡人以身殉国,你是皇后,你不许去……”
黑暗里,那豆一直着颤的灯火终于一命呜呼,咽了气。
慕祁垂落下来的鬓遮着他的神色,即使借着还算皎洁的月光也瞧不清。
祁彧躺在那龙椅上,许是觉得躺的太久了怕麻了身子,便翻了个身,继续说道,“你父皇母后当真是伉俪情深,生同被,死同穴,也是流传千古的一段佳话。
只可惜,你当时十四岁便离开扬州去了封地。
亲王无召不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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