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张雁声那一句诅咒般的扎心的话怎么给他洗脑了。
而是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识过人性,了解那些美好面孔下的丑陋,因此深深地明白——张雁声说的是大实话。
聂晓寒若是真做了张太太,大概就会像当年梁莹莹盼着张雁声妈妈死那样盼着他死了。
说不定还会像徐立晨妈妈那样用些什么手段。
每每想起,就晚上做噩梦,醒来后脖子还发凉。
结婚?
结什么结!
有什么好结的!
就让他的晓寒永远停留在现在这美好的状态不好吗?
“听没听见?”
张寰不满地拍桌子,“成不成交?”
张雁声抱着胸看了他许久,无语。
张寰拍桌子拍得更大声了:“喂!”
张雁声扬扬下巴:“成交。”
她站起来走人,不忘交待一句:“要结扎趁早,别让那边搞出孩子来。”
结扎这个事真是让男人愉快不起来。
总觉得好像什么了不起的能力被封印了似的。
张寰臭着脸,嘟嘟囔囔:“都是债!”
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北风呼啸雪花飘了。
张雁声大三,已经是学生会会长,刚主持完学生会的日常会议,意外接到了张硕成的电话。
“大姐,你、你回来一下行吗?”
张硕成的声音压得很低,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张雁声问:“什么事?”
张硕成犹豫了一下,告诉了她:“二姐被打了。
她、她不让我告诉你。”
张鹤翎被打了?
张鹤翎被打了!
张雁声一股子怒火直蹿到头顶!
“谁打的?”
她厉声问。
“是……”
张硕成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妈。”
“在哪呢?家里?等着,我这回去!”
张雁声挂了电话。
我草你妈梁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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