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泊说。
“不起。”
蒲子闻摇摇头,又缩紧了自己的手臂把祝泊圈在怀里。
一阵轻快的铃声响起。
祝泊的语调已经被自己调节到平和,理智也回归了大脑。
“你不起来是想给你小徒弟留下童年阴影吗?”
“而且你伟岸的师父形象不要了?”
蒲子闻想想也是,在这里这样也不像回事。
他放开了圈着祝泊的手臂,把祝泊从地板上扶着坐起来。
祝泊这会又感觉到他刚才撞到地板上后背受的疼,伸手去摸自己后腰。
蒲子闻也意识到是自己的过失,刚要伸手过去就被祝泊打掉。
“我想让你也疼得起不来可以吗?”
蒲子闻眼珠一转,品出了这句话的其他含义。
“我觉得不太行……”
疼得起不来……他脑补出了不该出现的画面。
“起不来的也不应该是我……”
蒲子闻声音很小,祝泊没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一些乱七八糟的废料罢了,蒲子闻笑着甩甩头。
祝泊看不懂他,也没去管他,去迎接刚回来的小筝。
蒲子闻坐在地板上把大熊头套重新套在脑袋上。
不经意间,蒲子闻勾起了嘴角,祝泊的反应一次次在变好。
起码现在祝泊面对他的示好不会像以前一样冷硬地抗拒。
好事多磨。
蒲子闻想,总有一天,他能光明正大地抱他。
-蒲子闻和祝泊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夜早就黑了下来。
蒲子闻在寒风里打了好几个喷嚏,回家后就光荣的感冒了。
这一受冷倒越来越严重,赶在除夕当天蒲子闻还在医院挂吊瓶。
蒲子闻没事干就给祝泊消息,祝泊是极少数挑着回个嗯或者干脆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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