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独属于他一人所有的神色,当场所有人都能看见。
他小妻子那么美丽,他应该把她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接二连三,送走了两个贴心人,慢悠悠走回院子的陆纯钰心空的不适应。
她不缺人伺候,王府内宅,不算外面负责洒扫的小厮婆子,光近身伺候她的丫头就有十多人。
有跟她陪嫁过来的,有王府里的,她最信任的就是尔容。
所以来庄子住的陆纯钰躲清静,只带了尔容和翠生。
翠生走了,尔容也走了,管家不知从哪找来两个小丫头伺候她。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我自己一个人不可以吗?”
后面身形高大的汉子,面色不改盯着又向他撒娇的小妻子,盯了半响,直把人盯得脸色发毛。
嘴上回着话,看起来老老实实,实际脚步又漫不经心向前几步。
“主子不带小丫鬟可以,但我必须跟着主子,省得有不长眼的人冒犯了您。”
自己庄子的后山,自己的地盘,哪个不长眼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蠢蛋,胆敢冒犯当朝亲王妃,嫌活得不耐烦了。
冷哼一声,瞧也不瞧杵在身后跟随的榆木疙瘩。
宋允翊眸子盯着眉头紧蹙的小妻子,她像翩飞的蝶儿,妄图飞出自己的掌控。
夜幕四合,熄了灯的庄子走廊静谧无人。
黑夜,女儿家的厢房清香萦绕,四扇屏风半遮半掩的内室。
躺在床上的美人酣睡正好,清风拂过,窗边传来异响。
响动很小,好梦正酣的某人微微侧躺朝外,波澜不惊。
爬窗进来的偷花贼脚步静悄悄,目标明确朝床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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