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却一个劲地轻薄往前凑,臭不要脸的蠢男人。
眼下庄子其他人没来,不便与这登徒浪子正面起冲突。
想到这,陆纯钰按下心绪,勉力忍耐,等回庄子再教训不迟。
午时回了庄子,陆纯钰吃了午饭,才发作。
她命管家将绑在柴房反省的登徒子押上正厅,挥退众人。
貌美如画的贵夫人即使生气面目依然美丽,嫣红的面,红艳艳的唇瓣。
扬起手上的鞭子,抽起人来,猫儿撒娇的力道。
跪在地上,五花大绑的男人面色不带变的,只一双眼睛黑黝黝,执拗地盯着抽了自己几鞭子便面红气喘的美妇人。
眉如翠羽,微微蹙,肌如白雪,点点红。
凝乳霜雪的皓腕不堪负力,打了几下,唇吐芳幽的陆纯钰无视男人落在身上比豺狼凶,虎豹恶的幽幽目光。
抿了水,水渍滋润更显艶色的唇,放下杯盏,实在受不了男人恍若无人的放肆眼神。
“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
说完,正打算唤人将这个死不悔改的登徒子赶出庄子。
“夫人何故独身一人留在庄子,您的夫君没来陪您吗?”
好冒昧啊!
“属下外人一个本不该问,可自见了夫人,夫人貌美非凡,叫我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啊。”
合着她早被人盯上了。
陆纯钰也不气了,她捻了捻出力掉落的发,饶有兴致地看向跪在地上,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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