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突然到来,犹如昙花一现,美丽却短暂。
学校的同学纷纷不吝啬嫉妒,嫉妒沈教授,甚至暗地里打赌两人什么时候分手。
可惜科学院大学的学生走了一届又一届,小情侣还依旧鹣鲽情深。
甚至在完成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以后,沈知许36岁这年,终于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新婚夫妻更想在家人朋友的簇拥下完成这场婚礼,它并不盛大,但很隆重且用心。
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都是抱着真心祝福的态度而来。
婚礼举办的时间特地挑选在春夏交接之初,繁花锦簇的郊外庄园。
新郎从岳父手中郑重接过新娘戴着白纱的手。
西装革履三件套的新郎大喜的日子打扮得格外正式。
垂在眉头上的碎被尽数揽至头后,优越的骨相一览无余。
清润的帅气中掺杂了一丝丝的进攻感。
宾客们感叹新郎帅气的同时总会不由自主被一旁的新娘迷了眼。
钰儿最不耐烦笨重的婚纱礼服,最后选了条轻盈的白纱裙长过脚踝,也只是长过脚踝。
轻盈的,朦胧的纱裙搭配头上简简单单的白纱,碰撞出世上最奇丽迷蒙的美丽。
坐在女方宾客席的傅靖川几乎看呆,定定望着台上美丽的新娘。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多想将她拥入怀抱,带她私奔。
哪怕清楚此举会造成什么样的震动,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问题是他不能。
她不愿,所以他不能。
台上作为主婚人的傅父心里感慨万千,这是他梦想中的儿媳妇,甚至一度梦想成真。
可惜大儿子不成器,小儿子比不得沈家小子讨喜,到头来儿媳妇成了别人家的。
傅父心里别提多酸爽,不过面上他还是很称职的开口进行下一个流程。
“新郎,新娘这一路走来多有不易,你们经过了八年爱情长跑,也算收获了丰收的果实。”
“在此大喜之日,新郎有什么对新娘要说的吗?”
离得近,轻撩起眼皮,钰儿仿佛能清楚感受对面新郎官的紧张情绪。
他冷白色皮肤的脸上看似寻常,实则经不住细细揣摩,错漏百出。
目光从他通红的耳朵停留一秒,随即落在正对面男人几番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便可窥探他隐藏不住的激动。
人们只见新娘含情脉脉盯着新郎好一会儿,忽地抿唇一笑如山花烂漫盛开的娇艳。
下一秒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钰儿却微微启唇,小小声调侃紧张到努力调整呼吸的新郎。
“怎么,紧张了啊!”
非常紧张的新郎官闻言垂下眼皮,定定盯了八年长跑而今终于嫁给自己的女朋友。
不,今日过后两人的身份大变,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身份关系。
沈知许竭力遏制内心的狂喜与紧张。
过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做白工的男人伸手接过话筒。
深情不移地看向眼前美丽的妻子,郑重的眼神看着钰儿头皮麻。
“你可能不知道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这话不仅得来新娘惊诧一眼,回应她的是丈夫自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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