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不如先奸后杀吧。”
“看她那对狐媚的大奶子,我操,难怪皇上不理朝政了。”
雪奈一眼看到人群之中,三个身段丰腴的女子,一丝不挂,被拘于木枷之中,全身沾满湿漉漉的白色精液,腿间血迹斑斑,已然没了声息,看模样竟是被士兵们活活肏死的。
三位被轮奸致死的女子,分别为姐姐韩国夫人,妹妹秦国夫人,还有就是嫂子裴怀。
雪奈只是占据了杨玉怀的身份,但看见姐妹和嫂子死状极惨,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自己作为此间主角,下场又能好到哪去?
两个士兵在陈玄礼的命令下,粗鲁地将雪奈拖拽到一具闲置的木枷前,将她双腿分开,以俯跪的姿势锁起,随后在一阵阵淫笑声中,雪奈身上的华贵襦裙,被一层一层撕开剥下,随着最后绣有凤凰图案的亵衣脱落,鲜红亵裤褪至膝盖,两只丰腴玉兔猝然蹦出,摇晃着所有人的视野,惨遭视奸而分泌爱液的小穴,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挥洒着晶莹的泪珠,无限美好的胴体,彻底勾起了士兵们心底的兽欲。
士兵们自觉排成三列,一列在前,把肉棒送入嘴中,一列在后,把肉棒推进后庭,一列在侧,士兵躺卧在刑具下方,肉棒自下而上,顶开肉缝,探进淫穴,至于那对贵妃娘娘的招牌豪乳,分量十足,自然是三个队列的士兵一起共享了。
士兵们一路护送唐玄宗逃命,周居劳顿,有口热饭吃已是不易,洗澡?那纯粹就是妄想了,至于如何解决生理需求,可想而知,肮脏而泛着恶臭的阳具,或粗或细,或长或短,一根紧接着一根,士兵们一边调笑着不雅的荤段子,一边撸管热身,务求轮到自己时达到最佳状态,肉棒不停地奸入雪奈三穴中,连淫叫的空隙都不曾给予,只剩下喉咙内沉闷的呜咽,雪奈痛苦地承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被木枷紧紧拘住的四肢被动地抽搐着,无从挣扎,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人侵犯过了,只知道精液不停地灌入,流出,灌入,流出,自己的身体成为士兵们单纯的泄欲工具,雪奈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死了,他们是不是会继续奸淫自己的尸体,心底不禁一阵恶寒,队伍看不到尽头,心中看不到希望……从正午到黄昏,雪奈的意志,已被彻底摧毁,化身杨玉环的她,已经是个连肉便器都不如的射精肉洞,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供士兵们射精泄欲,仅此而已,唯一确定的是,如果没有黑水晶源源不断地修复她的肉体和恢复体力,她已经和她的姐妹一般,成为又一个轮奸致死的可怜女子,但是,她已经不能肯定,活着,真的好吗?
陈玄礼打了个手势,阻止了士兵们的施暴,眼前女子还活着,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朝人群招了招手,四个士兵缓缓推出一只木驴。
雪奈木然地看着眼前的淫虐器具,木驴前方,赫然插着两个刚砍下来的人头,正是杨玉环的兄长杨国忠和侄子杨喧,木驴车身毫无意外地杵着两根让无数女人闻风丧胆木棒,意外的是,木棒顶端真的套着阳具——真正的阳具,还带着滴血的阴囊。
陈玄礼嗤笑道:“看,这两跟肉棒和人头,刚从你兄长和侄子身上切下来的,新鲜,一会儿就让他们陪你上路了,让他们亲眼见证自己的妹妹和姑姑,一边被自己肉棒抽插着,一边凄惨淫叫的放浪姿态,时候不早了,出吧。”
雪奈忍不住朝陈玄礼啐了一口,可惜她不是木野真琴,陈玄礼也不是哥布林,轻松躲过,士兵残忍地把雪奈绑在木驴上,队伍浩浩荡荡地朝河边出了。
肉棒每一下插入小穴,极深,极深,像是捣进了灵魂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带着深红的血迹和些许肉屑,后庭那根犹有过之,直接捅进大肠,搅拌一圈,再快扯下,痛苦,痛苦,极端的痛苦,雪奈无数次处于眩晕的边缘,想着下一秒终于可以解脱,黑水晶却无数次残忍地把她从昏迷边缘拉回现实,顺便修复她濒临崩溃的身体,以便承受下一秒的性虐。
队伍终于抵达河边的水车旁,陈旧的水车咿咿呀呀地转动着,仿佛在向雪奈诉说着悲伤的往事。
水车延伸出一根细长木棒,雪奈闻到了蜂蜜的清香,心中不解。
“哎,痛痛快快地死掉不好吗?接下来,真的会生不如死的……”
陈玄礼叹了口气。
“死?你以为我不想?”
雪奈说道,陈玄礼摇了摇头,他觉得雪奈大概是疯掉了。
士兵把雪奈以俯跪的姿势固定在木棒前,转动滑轮,涂满蜂蜜的木棒旋转着插入小穴,一阵麻酥感荡漾开来,撩起情欲。
紧接着士兵拿出一个袋子,往木棒上一洒,黑压压的细小什物附着在木棒上,迅向雪奈一段靠拢,蚂蚁,黑乎乎一片,全是蚂蚁!
“不……不要……”
阴暗的黄昏,夕阳如血,雪奈的悲鸣,回荡在寂静的河岸上。
蚂蚁奋力踏过同伴的身躯,爬过琥珀色的蜂蜜,向着肉洞蜂拥而至,阵阵瘙痒从大腿根部,从阴唇,从阴蒂,从小穴内壁皱褶中传来,淫水如潮,潺潺而流,冲出几只零星蚂蚁,更多的蚁群,开始噬咬雪奈的淫穴,由于守贞虫的存在,它们对淫穴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痛感,这该死的痛感,却被分毫不差地直接作用到奈雪的中枢神经上,没有任何形容词能描绘万蚁噬穴的可怖痛苦,那是一种只存在于地狱的绝望,杀了我,求求你,快杀了我,向来坚强的雪奈,终究还是忍不住向陈玄礼苦苦哀求。
“皇上有旨,留你全尸,肌肤不得留有伤痕。”
陈玄礼冷冷回绝了雪奈的请求。
这就是美少女战士反抗帝国的下场吗?雪奈悲哀地想着。
【六军不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母亲怎么还没醒过来?”
“不知道,刚忽然就晕倒了,看起来也不像是热。”
“母亲醒不过来,我们可怎么办呀?”
迷糊中,雪奈依稀听到三个带着童稚的嗓音,吃力地撑开眼帘,这回,又是哪个时代?
这是一间典型的日式卧室,清幽雅致中不见张扬,榻榻米,格栅,庭院,乃至茶具的摆放,处处显露着古代日本贵族特有的精致与考究,深邃而宁静的禅意,远非寻常大户人家能比。
三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女孩穿着和自己同款样式的和服,忧心忡忡地依偎在身边,淡雅和服上飘落着秋瑟红叶,一看便是第一流的绣工,女孩们眼中尽是彷徨不安,雪奈摸了摸胸口,翻出一枚刻有小谷夫人字样的玉佩,略一思量,小谷夫人,阿市,织田市?那个闻名天下的战国第一美女?呵,淫帝可真看得起自己……那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雪奈爱怜地抚摸着身边女孩:“娘没事,娘只是太劳累了,歇着便好。”
门外传来一个恭敬的侍女声音:“夫人,主公请你们到茶室一叙。”
雪奈疑惑道:“主公?你们主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门外侍女讶然:“主公就是信长大人呀,这里是本能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您没事吧?别忘了主公嘱咐,穿上礼盒里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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