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吃了饭,我打发她外头玩去了,我找找她去。”
一面说,一面搽手要动身。
春慧忙道:“大娘莫劳动,也不是大事儿,我自个儿寻去。”
于是又到园子里寻了几个平日里和真姐儿一处耍的小丫头,问:“你们可晓得真姐儿哪处去了?”
几个小丫头笑嘻嘻地说:“这几天真姐儿没和我们一道耍,不晓得哪儿去了。”
春慧无法,如此回了李婠。
因真姐儿好动,半天不见人影也是有的,李婠也没上心,只使了个小丫头将白玉糕拿盒子装了给真姐儿送去。
到了掌灯时分,李婠正梳洗,忽听外头院门作响,不多时,一小丫头来报:“秋大娘来求见姑娘。”
春慧道:“大晚上来,怕是遇着事了。”
李婠令人进来。
秋大娘匆匆进了屋,还不待看茶,便扑通跪到地上,急道:“姑娘,真姐儿那丫头不知哪了去,往日到了吃饭时辰,自个儿就回了,今儿门都落锁了,也不见人,我去找,也没找着人。”
春慧道:“她人小贪玩,怕不晓得躲哪儿去了。”
李婠也说:“大娘莫急,府里头地方大,一时寻不着也是有的,我令人与你一道找去找。”
于是院中一众丫头、婆子俱都起身,点了灯笼聚在院子中。
李婠先令春慧每人发了几百大钱,道:“若谁找着人,赏十两。”
众人听了,纷纷往四处去寻,只过了两个时辰,也没寻见人。
李婠怕真姐儿人小,跌到了塘子里头,又命小厮燃起火把,拿着长杆去捞。
众人一直寻到天色渐亮。
李婠、春慧等都聚在荷塘边上,秋大娘跌坐在塘边也不动弹,面上灰蒙蒙的,宛如死了般。
忽而塘边一块山石后头,一小丫头探头探脑地冒出来,李婠见是平日里与真姐儿耍在一处的小丫头,忙将人唤上前。
那丫头凑过来小声说:“前几天我见真姐儿正在园子里和三爷一处玩了,要不去问问三爷。”
李婠听了,赏了这小丫头二两银子,道:“一事不烦二主,不若你去替我去叫永哥儿来?”
那小丫头欢喜地接了银子,一溜烟去了。
不多时,永哥儿领着自家奶妈子并三四个丫头扭扭捏捏地走上前,似模似样地请了安,问:“嫂嫂叫我来是为着什么事?”
自他入京来,李婠与他见面不多,寻常也只远远见过。
这里李婠打量他一回,见他抽条长了不少,眉眼间还是一团孩子气,只嘴角青紫了一大块,问他:“昨日你和真姐儿一道耍的?”
永哥儿慌张地摇摇头,道:“我、一直在屋里头读书。”
李婠问:“那你这伤哪儿?”
永哥儿捂着脸,支吾着:“不小心碰的。”
李婠瞧出永哥儿说谎,又去问那个奶妈子,“真姐儿去哪处了?”
那奶妈子慌手慌脚地说:“二奶奶,哪儿个真姐儿?我不大认得。”
春慧见了,没好气道:“你这妈妈,真是张口就来!
有丫头瞧见这几天真姐儿和永哥儿玩在一处,你又时时跟着永哥儿,说不大认得人哪个信?怕不是你将人藏了,撒谎骗我家姑娘。”
李婠亦佯装恼怒,道:“原来是哄我的。”
说着,就要命人拉下去打嘴巴子。
这一唱一和唬得那奶妈子趴俯在地上,求饶道:“昨儿是见了真姐儿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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