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牧羊人集团吗？”
当听到邱枫的问题时，老妇人的身体先是一僵，接着不可遏制地颤栗起来。
“不知道！
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老妇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直重复个不停，说话都变得正常起来。
邱枫看到老妇人的异常，心中也有了猜测。
“没事了大妈，您歇着吧。”
说完，他走到陈素娟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老妇人一个人在疯癫地低语。
“这次，你倒是学聪明了。”
黑暗中，一个黑衣男子轻轻擦去袖口的血迹。
扑通——
老妇人顿时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集团的事情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知道。”
黑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按在它的脑袋上。
“大人……”
黑衣男子惋惜道：“但是啊……他猜到了！”
老妇人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只剩下一个念头：
逃！
可它的身体就像是被钉在那里，丝毫不能动弹。
“所以啊，你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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