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方只有一份,给谁都不合适,奴才听说太医院的刘声芳刘太医医术精湛,便是对奴才们也是一视同仁地救治。
奴才觉得这药方在大人手上才是最合适不过的,还望大人好好善用此药方,救治所有的天花病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顿,狭长的眼眸眯成一个弧度。
这话说的倒是玲珑剔透,不仅将事情解释清楚,还不留痕迹地拍了牵扯到的三个人的马屁。
这般口齿伶俐的模样倒是让他觉得微微觉得有些熟悉,可是细细想来脑海中又没有一个明确的记忆。
索性便不去想,男人将空白纸张铺平,随手将毛笔从笔架上拿下去沾墨,“将药方报来听听。”
“是。”
年清芷轻轻应声,“那神医说到天花要分好几个阶段,这药方也要分几个阶段应对。
在天花初期出现热症状时,应用桑菊饮……”
男人开口,“磨墨。”
这指使的理所当然,一副这世间所有人都该服侍他的模样。
年清芷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磨墨了,她不由暗骂了一声自己没出息,一面替男人磨着墨一面将脑海中所知晓的药方一一告知。
虽然刘声芳的态度捉摸不定,不过好歹药方是报出来了,这药方的价值他身为太医自然清楚。
最艰难的事情已经过去,后面便好处理了。
刘声芳也不是傻子,自己白白送他一个功劳,他岂还能不接受的道理。
“若是到了天花成了脓包状态时,则应食用沙参麦冬汤。
川升麻与生甘草半钱……陈莱菔二钱。”
男人的笔顿了下,装似随意地问道:“是什么莱?蓬莱的‘莱’,还是到来的‘来’?”
“是蓬莱的‘莱’。”
年清芷下意识回道。
眼见着药方差不多全都报完,年清芷紧绷的弦松的差不多了,只等着把这事忙完向刘声芳求了药拿去医治采菱。
自然是忘了细想刘声芳作为太医对草药必定了如指掌,又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年清芷话音刚落,偌大的南厅瞬间冷了下来,像是有一层薄冰从地面慢慢衍生到屋檐一般,让人不禁有打冷颤的欲望。
她瞬间意识到不对,可还没来得及反应,白皙纤细的脖颈猛地被男人擎住,硬生生地往上扯。
沙哑痛苦的一声“啊”
从喉咙底部传来,年清芷的脖颈被一张大手紧紧攥紧,疼得同时苦胆似乎要从口中吐出来。
她被迫地被擎着踮起了脚尖,仰着脑袋与男人对视。
男人狭长眸子中淡色的瞳孔比薄冰还冰冷,“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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