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墨对李氏谢麒行礼,之后才道:“原本奴才也在外头好好的等着少爷,可方才六皇子身边的吴公公亲自来同奴才说。
叫奴才不必等了,先回府来。”
谢麒对此也有些奇怪:“就算是留了小满用饭,也不该直接叫你回来,过会儿小满出宫,可还要用车呢。”
不过很快谢麒就道:“你可听说宫里出了什么事情没有”
李氏的想法就比较不同了,她没觉得是不是因为宫里出了事,而是问:“你后头可瞧见什么没有。”
“除了早朝上一些不愉快,奴才并没听说宫里发生什么大事,这两日因皇上心情不好,宫里的娘娘们都不怎么出来,更别说生事,”
捧墨说着又对李氏道,“奴才正是瞧见后头从宫里出来了一辆马车之后,才回来的。”
李氏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便不必太过担心,我们自说我们的事情便是。”
不止是李氏等人不知道谢笙去了哪里,就是谢笙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要往哪里去。
好在京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像某些阶层的人,会去的地方,统共也就只有这么点大,路一步步的,总是有要走完的时候。
马车是停在一座普通的宅院前头的,就在这附近的虽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可是也绝对没有什么高官。
这里的房子大都以两进居多,甚至只有一进,算是这京中中下游官员,和一些富户聚居之处。
因为有车马需要,这里的道路也修建的比一般的胡同要宽一些,两边的行道树高大挺拔,这时节叶子都落光了,只能从树木的形态和树皮猜测,应当是白杨树。
而谢笙他们停留的这所院子门前,只挂了一个牌匾,写着温宅二字。
说起温姓之人,谢笙的脑海里下意识的就想到温相和温瑄。
温这个姓氏还算比较独特,至少谢笙所遇到的温姓之人,印象深刻的就那个一两个,还都是一家子。
钱公公亲自上前叫门。
“谁呀”
有人走了过来。
那门房着钱公公的面容,仔细的辨认了一番,才道:“请问你是”
“我姓钱,我家主人想要拜访温先生,”
钱公公的嗓音非常独特,只要是知道一点的人,都会立刻明白,这个人、包括他的主人,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那门房虽然没有见过钱公公,却也不妨碍他在听到这样独具特色的声音之后,立刻警醒起来。
原本按照规矩,想要上门拜访,要么是要有熟人带着,要么就是得交上自己的拜贴。
可是很显然,钱公公什么都没有。
当然,特殊情况特殊对待,那门房问钱公公:“请问阁下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信物容我先去禀报老爷。”
钱公公身上的东西不少,可是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却不多。
不过有一样东西,钱公公相信,只要温相见了,就绝对不会不见自己。
钱公公拿出来一个小小的腰牌,递了过去。
这个腰牌上并没有刻制什么字迹,只有一个吉祥的图案。
那个门房关上门,赶忙跑了进去。
“爹娘,如今我们已经到了门口,你们可能够告诉我,这个温宅主人是谁了吧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还值得你们亲自走一趟。”
见二郎问出声,谢笙也满是疑惑的了过来。
皇帝道:“这是先皇时一位非常优秀的丞相,当年,我的嫡长兄就是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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