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凡这孩子,这回搞出的动静太大,难以收场。”
房老先生先开口道。
为大家起了一个头。
有人率先出声,众人纷纷出言,各抒己见。
“墨院长这回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我都不敢在他面前提‘叶墨凡’这三个字。”
一位中年师长气愤道,“白镜画院的金院长,好不要脸!
用日行九万里的大鹏,来一封有声书信,就为了嘲笑院长弟子的画丑!”
“对,不要脸!
我可听说,叶墨凡的四幅画作,其他画院选择性的临摹,唯有白镜画院四幅画一张没漏掉,全要弟子临摹,他怎么还有脸嘲笑画丑?”
“临摹归临摹,画丑是真丑,金院长年轻时候是铁血画团的成员,整天与人逞凶斗勇,看中画作实用性,胜过画作本身的优劣。”
一位年轻师长苦笑道:“连我看了都觉得丑,不堪入目。
被人嘲笑我都找不出话去反驳别人。”
另一位师长开口道:“世人愚昧,近百年追求技法,越陷入程式化、模式化的困境。
却忘了斗图师的画,是为斗图而生,效果好就行了,管它画什么。
不过……”
他跟着叹了一口气道,“将来提及叶墨凡,拿那几幅画举例,咱们墨院长脱不了关系,丢脸是跑不掉了。”
老古晃了晃他的酒葫芦道:“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
这句话意思是说,以形状为标准去评价绘画,就等于如小儿一样目光短浅、缺乏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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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你在呀!”
众人被突然冒出来的古师长吓了一跳,惊道。
“我今天没喝酒,就光闻了闻味儿。”
古师长解释道,“自从有了《白鹭探危图》,我把卖假酒的酒铺子都给砸了。
如今喝上的,都是没注水的好酒,这多亏了叶墨凡。”
房老先生笑道:“老古刚才那句话很耳熟。
我想起来了,是出自苏轼。”
他语气一转道:“不过画评家邹一桂,专门针对其说过‘东坡论画直似门外之人!
’说苏轼只会以文掩技。
老古这番说辞,出去与人理论,容易被反驳,不如借用宋人沈括的。”
房老先生还未提出来,老古便领会其意,点头笑道:“不错,不错!
宋人沈括亦曾说:书画之妙,当以神会,难可以形器求之。”
大家都找着理由,为叶墨凡的表情包画风辩解。
墨院众师长们,哪怕觉得叶墨凡的作品画风再一言难尽,也都力挺对方。
因为墨院长,爱屋及乌,他们对叶墨凡有天然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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