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计划今夜佯装守城失利,让月桑大军攻入城内,他再败走,将烂摊子留给后来的援军。
匆忙行军赶来,援军必然疲惫不堪,届时他再与月桑里应外合,将援军彻底击垮,那他们便可攻入腹地,天下大乱。
而那时,京城说不定早已经改天换日。
“蒋老贼,本大爷以往还当你只是平庸无能,贪慕权势,没想到你不鸣则已,一鸣惊天啊。”
卫冽大马金刀的跨进来坐在正厅首位,啧啧叹道,“连通敌卖国这样的事你都能做出来,是本大爷小瞧你了。”
蒋振东纵然明知大势已去,到卫冽这样恶劣嘲弄的羞辱,仍是气到无法忍耐,“成王败寇,要杀便杀,你个黄口小儿,不过仗着家世,比我又强到哪里去”
“嗯,别的不敢说,黄口小儿却是没错,我是比你要年轻许多的。”
卫冽不怒反喜,他还正是一枝花骨朵的年纪,算这老匹夫有眼光。
一只大白狼自门外窜了进来,在蒋振东身上嗅了嗅,那呲咧着的锐齿以及凶狠不驯的眼神一时震住了蒋振东。
“二傻,回来。”
秦越泽清亮的声音响起,“二舅,军中还有那么多事等着您去处理,您还在这里闲话干嘛”
无趣的轻嗤两声,卫冽挠挠头,站起身来,“那我去军营了,你好这老东西。”
每次秦越泽叫二傻的时候他总觉得他仿佛叫的不是二傻而是二舅,这也是他每每生气的原因。
“知道了,”
秦越泽不带半分情感的眼神扫了蒋振东一眼,冷漠道,“他的罪责,自有皇上来处置,还有天下百姓着。”
蒋振东也是一朝重臣,何曾受过如此对待一时间对卫国公府,对皇上偏的不忿都藏不住。
“区区小子,若不是你卫家世袭罔替,父兄皆手握重兵,哪里有你猖狂的地方。”
卫冽不以为意的笑笑,“老东西,你觉得我卫家不该世袭罔替,不该享此尊荣”
蒋振东虽不言语,神色间却分明是这样想的。
“我卫家再多不是,至少从未做过半分有愧家国天下,黎民苍生之事,比如,叛国”
“若不是我等及时赶来,今日你怕不是就要打开城门,将外敌放入城中了”
不过幸好,来的及时,正好将计就计重挫月桑。
报以冰冷一笑,卫冽不打算再同他多说。
这种人,永远只能到别人的荣誉,不到背后多少代人血肉铸成的勋章。
世袭罔替,得来容易,想要守住,也得有那个本事。
秦越泽不再脸色煞白的蒋振东,牵着二傻悠然离去。
他也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去做,没空理这必死之人。
“主帅咱们上当了”
副将捂着臂上血流不止的伤口,被人扶着进了主帅大营。
“怎么回事你怎会受伤”
狄西惊的坐了起来。
“是那些狡猾阴险的大应朝人干的他们密谋这么久,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候援军如今援军一到,他们便对我们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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