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明明觉得才相依相偎说了没几句话,邓子射就在外头敲窗格了“你们俩磨叽完了吗?离席一小会儿我还能替你扯谎编个理由圆一圆,人家都要告辞走了,你再不出现就说不过去了吧?赶紧的!”
我从虞重锐怀里坐起,看了一眼窗边桌案上的计时刻漏“哎,都过去快半个时辰了呀……”
我扁着嘴望着虞重锐,他叹了口气“就让我聂中丞以为我怠慢无礼、待客不周吧。”
我起身下榻穿上鞋“我也得随蓁娘他们一同回去了。”
虞重锐问“你打算回哪儿?”
我想了想“不是呆在燕宁宫,就是回自己家吧。”
他迟疑了一下,说“不要留在宫里。”
但是回国公府,也不是什么好去处。
这两个地方对我而言没有太大差别,一个大笼子,一个小笼子而已。
我抬头望着他,有点明白他的忧虑。
“信王是怎么应承你的?”
“他说……登基之后,就废除你和三皇子的婚约。”
信王现在和三皇子同为亲王,兄弟平辈,若无特殊理由,确实无权左右陛下所定的堂弟婚事。
但他也答应过我让我恢复自由身,这其实是拿同一件事允诺了我们两个人。
“子射也在想办法。
他跟苗人学了养蛊之术,正在研究蛊虫的习性,或许能找到‘墨金’的破解之法。”
我玩笑道“那他得加把劲儿了,不然我就算嫁给你,也只能做对有名无实的空头夫妻,那可不行!”
虞重锐果然耳根又红了“你这小脑瓜里成天都在想什么!”
“想你呀,”
我歪头凑到他脸下方,“难道你不想吗?”
我现了,每次他耳朵一红,就垂下眼睛不敢看我,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心如止水,还得强行克制一下才能不被我看到心里坏坏的念头。
总有一天我会看见的。
虞重锐先出去,邓子射再过来把我带到前厅,还装模作样地叮嘱我“县主回去后就跟今日一样,按我开的方子煮水浴足,每次泡够两刻钟以上。”
所以他是对另外三人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泡脚吗……
蓁娘掩着嘴偷偷地笑,聂蒀倒是没怀疑,但是从瑞园告辞出来后,我瞧见他心里冒了一句嘀咕「虞相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种毛病?难怪至今仍未娶妻……可惜了。
」
邓子射!
你在客人面前瞎编什么了!
晏少卿与我们一同回城,他住在归仁坊,至洛水河边后往西去,而我们要往东。
他向聂蒀辞别“聂兄那边有任何进展,及时与小弟互通有无。”
聂蒀拱手道“贤弟也是。”
我在车上对晏少卿说“你们若查到宁宁的线索,记得也通知我一声。
她出生后我……我只见过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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