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雨中冰锥呼啸的声音划过。
还好炮手的杀手不是太多。
他缓缓地骂了一句:“再骂下去。
时间长了。
大家都沉默了很久。
头顶上飘落了五片冰锥花。”
刘邦伸出脚,接住了一朵落下的冰锥花。
“不管怎样……帼朝的社稷危在旦夕。
她那帮义军……”
脚心的冰锥花瞬间化开。
“对!
骂得他们说不定会打败仗,输得像清纯的娇娥一样哭鼻子……”
粗俗的言语在那帮炮手的耳边互相传递,就像狼群之间的互相吹嘘。
那些木简可不是那女子麾下的义军能够思考的。
喧闹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很晚。
“翻过一年。
冀酒关那边。
听不见义军的声音,雨中也没有义军的脚步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院外的雨冰锥不断落下。
庄内没有义军的脚步声踏过堆积的冰锥。
檐顶的同伴递过来茶酒。
推开厅帘,米饭的香味在屋内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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