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软了态度,高黎怒气也消了些,他出拳锤了李枢瑾胸口一圈,叹了一口气道“我是真没想到冯栀看着文文弱弱居然这么阴毒,连自己的父亲和庶弟说杀就杀。”
李枢瑾点头,没有接他的话,他早早就知晓冯栀整颗心都是黑得,说她人面兽心不为过。
“还有我母亲,我跟她说让她别轻信冯栀,她居然将大半个私房都交给了冯栀搭理,现在哭红了眼,在家要死要活。”
高黎语气低沉,又想起了他母亲。
他母亲以前私房连他、她父亲和他姐都不告知,现在轻信冯栀把私房交给冯栀管理,结果冯栀私下里转移霍霍了大半。
高黎想起他母亲就头疼,此时,高母在家一直哭天抹泪闹着他父亲让冯栀先赔钱,和旁边歇斯底里的冯栀娘简直神似,不愧为一家人。
高黎眼眸几闪,望着李枢瑾耳垂有些热,讷讷道“母亲的事儿谢你提醒。”
“没事儿。”
李枢瑾心不在焉应了一句,目光望着唐媱刚才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高黎有些疑惑撞了他一下,皱着眉头问道“你魂不守舍怎么了?”
“没事儿。”
李枢瑾收回眼,朝着他道“你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我有点儿事儿。”
他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前后矛盾,高黎撇了撇嘴,不搭理他自己回去了,他今天来是气李枢瑾不告知他一声让他们家下不来台,可是解决了冯栀他也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他一直觉得冯栀那人做作不可深交,怕他母亲受冯栀蛊惑。
李枢瑾疾步朝着寝殿走去,到了寝殿门口的八角灯已经灭了,室内烛火未燃,黑漆漆得。
他轻轻推开门借着朦胧月光走到拔步床前,床幔已经放下,室内静悄悄隐约听到唐媱轻悄的呼吸声,李枢瑾蹑手蹑脚撩开床幔,看到唐媱侧着身子面朝墙面,闭目睡得香甜。
他此时心中大乱,毫无睡意,轻轻帮唐媱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门。
“吱——”
听着关门的声音,唐媱豁得睁开眼睛转身平躺在床上,杏眸含水,直愣愣得望着床顶,半响没眨一次眼睛,眼神空洞。
李枢瑾坐在书房里,靠在窗边望着天上明亮的圆月,神情萧索、孤寂、迷茫。
月光皎洁,月圆似白玉盘,本是月圆人更圆的时候他却孤苦伶仃,他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核桃木刻,眼底红得滴血。
“砰!”
他将核桃木刻猛地掷在墙面上,木刻咕噜噜得滚了几番。
倏尔,李枢瑾神色一变,面色变得煞白,他猛地起身弯腰捡起核桃木刻,望着有些缺角的木刻眼眸瞬间潮湿热,他靠在墙角瘫坐下来,双手抱着核桃木刻低声呜咽。
木刻何其有错,错得是他,始终只有他而已……
嘉福寺后禅殿。
余嬷嬷抓着大将军夫人的衣角痛哭道“夫人,夫人,奴婢跟着您今年三十又八年,三十又八年,不曾有过二心。”
她老泪纵横,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眼睛浑浊,已然有些老态。
大将军夫人望着她狼狈痛哭的样子微微有些动容,是啊,三十又八年了,从她七岁至今,余嬷嬷鞍前马后,精细得照顾着她的饮食日常,与她亦仆亦亲。
余嬷嬷余光撇着大将军夫人神色有些犹豫,她忙伏跪在地哭得更大声些。
她伏在大将军夫人脚面伤心道“夫人您瞅瞅外面两个小厮,他们哪里是什么奴婢的细作,其中一人您认得是奴婢的儿子,是奴婢嘱托他帮着照应世子和香儿。”
“夫人,您我在山上,下山多有不便,可您心怀世子,心怀武亲王府,那可是大将军的家。”
余嬷嬷哭着喊着,声音悲切,让人动容。
大将军夫人本来面色还有些犹豫,有一些淡漠,听了她提到武亲王府是大将军的家,大将军夫人眸光轻闪,一瞬有水光闪现。
大将军夫人轻轻低喃“是的啊,是大将军的家,我们不下山也是惦记着的。”
她目光悠远,像是穿越到了十几年前,那时候大将军还在,英俊倜傥,才华横溢,心里眼里都是她,与她恩爱两不疑,他们孩童绕膝,喜笑颜开。
余嬷嬷偷偷瞄着她的脸色,见她神色更加动摇,心中有了主意。
她稳了稳心神,眸色轻闪接着道“夫人,奴婢急您所想,让儿子帮忙照顾着武亲王府,世子、武王府、香儿有什么大事让奴婢儿子通报一声,让您知晓,关心武亲王府和家人,这难道这不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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