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蓓蓓瞳仁微微放大,下意识捂住嘴巴,瞪着眼睛看他,“盛景初,你喝多了?”
四周一片寂静,彼此之间细细喘息,胸腔里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有力地跳动着,拨动了躁乱的空气。
盛景初眼眸眯着,定定地看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喝过酒?”
戚蓓蓓慌乱地拨着头,撇开视线,“我又没全程盯住你看,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喝了?”
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边上,一手搭在她的椅背后面,看起来就像是将她圈在一方天地,不给她留有任何一点退路。
“你要不要自己闻闻,看看有没有酒气就知道了。”
“我不闻。”
捏住鼻子,一副拒绝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盛景初脸上的笑意渐收,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紧张、纠结、期待……
“你听到我刚刚说什么了吗?”
戚蓓蓓咬了咬下嘴唇,咽了口口水,故作淡定:“我,我听见了。”
盛景初稍稍侧了侧头,睫羽微敛,又浓又密的睫毛低垂,出口的声音夹杂着沙意:“然后呢?”
神色慌张,戚蓓蓓闷声道:“没有然后,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我又不喜欢你。”
盛景初略一挑眉,眼里明显闪过一分不满,“所以说,你亲过我、摸过我、看过我身上每一寸肌肤,还天天抱着我睡觉觉,我们之间除了羞羞的事没有做过之外,什么都做了,但现在你和我说,你没有感觉?”
沉吟片刻,他俯身靠前,看着小姑娘颤动的睫毛,他呵呵笑道:“你想白嫖?”
“这不还没嫖吗?!”
戚蓓蓓被他气得跳脚,连忙反驳道。
盛景初舔了舔嘴唇,了然地说:“原来还真打算白嫖,你这是想把我往免费的鸭子方向引?”
“我不想嫖你!”
“那你想嫖谁?”
戚蓓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把话题往那边引,男人就是个麻烦的东西。
以前是他说的不可以主动靠近他,不然就有一大堆麻烦找她,现在反过来,又说她白嫖,想找她麻烦,怎么好像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误似的?
凭什么每次的主动权都在他的那边,她只能被动地接受?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更何况她的人生还有很多事想做,可没空和他在这里纠缠。
“盛景初,我们没多久就要离婚了,你自重一点好不好?如果你有什么失忆之症,忘记自己以前订过什么条款,我建议你可以回去看看我们婚前签的合约,唤回一下你的记忆。”
语音刚落,也不管盛景初黑得跟锅底般的脸色,一把将他推开,趁着他愣的空隙期间,将车门拉去,匆匆往外跑。
盛景初没有防备,瞬间被她推得掉回原位,整个人还处于怀疑人生的状态之中。
她这是拒绝他了?
烦躁地往方向盘中心一捶,响亮的车鸣声响起,唤回他的理智,一踩油门,焦急地在附近转悠。
靠,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穿得这么招摇在路上独自走着,谁知道会不会遇上什么坏人,那些坏人又会不会生出什么歹心?
视线不断在两侧的行人路上搜索,一抹白色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走得好慢,侧颜看去有些愣神。
看起来,一切安好。
没有打扰她,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跟着。
晚风清凉,吹散了夏的闷热。
刚刚在车里时真的把她给吓倒了,之前不是没有人和她说过,盛景初喜欢她,但是她都是一笑置之,毕竟这比彩票还低的概率,怎么可能会砸到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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