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要放半天呢,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先做一次吧。”
妈的,这个小畜牲是要在这洗漱台上奸淫的妻子。
我和嫣然还没有在除了床之外的任何地方做过爱,虽然我很想在沙上、椅子上还有比如洗漱台、浴缸甚至在汽车里体验与妻子不一样的激情,但这些愿望都未曾实现,现在倒是给了这个小畜牲机会。
还有,先做一次是什么意思,你想和嫣然做几次。
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都象是嫖娼,“先做一次,等下再来一次。”
很多嫖客都会这么说的。
嫣然依然没有作声,但小手却紧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抓得很紧,这一次不是抓床单,而坚硬的石头,我担心她的指甲都会翻掉。
“来,我帮你擦一下,虽说是我哥的,我也嫌不脏,但总也不好。”
谢浩拉来一块毛巾,用水打湿,又开始了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来,腿分开一点,别这么硬梆梆地僵着,我见过你在健身房练瑜伽,身体不知道有多软,来个一字马比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都轻松。
对,对,把脚放在台上,你可往后靠靠。
对,怎么,玻璃很冷吗?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别哭呀,虽然你哭的时候也很好看,但不哭更好看。
我松手了呵,脚别掉下来,这样擦得干净一些。”
谢浩将嫣然的脚挪到了台子上,但往往搬上了这只,另一只又掉了下来,嫣然虽然没有拚命地去合拢双腿,但却不愿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出现在强奸者的面前。
这么不配合,当然很难擦得干净,谢浩胡乱擦了几下,双手抓住嫣然纤细的脚踝,慢慢将她两只脚重新摆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嫣然只能以这种形张开着的双腿的模样供他欣赏。
在谢浩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嫣然苍白得没有一点血红的脸红了起来,这一刻她屈辱得无以加复,却也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谢浩看着,脑袋慢慢向嫣然的胯间伸去,上面还残留着他哥污秽的精液,但他好象根本无所谓一样。
“不行!”
在谢浩脑袋离嫣然胯间不足一尺时,一双小手挡在了私处。
“为什么不行,干都能干,轻轻舔一下有什么不行的。”
谢浩在嫣然的胯间抬起脑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
嫣然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个字,两人象小孩斗嘴一样重复了好多遍。
我有点好笑,但我又怎么笑着出来,在看似幼稚的背后,却是极端的残忍。
“那我不舔,你把手拿开,行吗。”
嫣然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看得我心一阵阵的疼。
好半天嫣然才说:“行。”
她是和谢磊达成了协议才会这样赤裸裸坐在洗漱台,强奸是合约的主要内容,所以她没理由拒绝对方的要求。
“那你的脚不要从台上掉下去行吗?”
这一次嫣然陷入了沉默,我猜妻子是想这样想的,你可以强奸我,可以把我象人偶一样随意摆布,但我没有义务配合你强加给我的屈辱。
“你不肯的话,我就把你手拉开,亲你的下面了,你躲得了吗?”
无赖到底是无赖,其本性永远不会改变。
沉默了片刻,嫣然轻道:“行。”
声音颤抖而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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