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吗?”
秦禾问。
“没有人开门。”
唐起敲了三户,包括刚才老人所住的房门,全然毫无动静。
他越敲越没底,越敲越不对劲。
就好像这栋楼除了他们四个,一个人都没有。
唐起又换一户,边敲边问:“有人吗?”
然而这次门内有了动静,回应他的却是三声:“咚咚咚。”
叩击木板的声音。
唐起没来由打了个寒噤,刚才情况紧急,他冲出去救周毅,衣服再次被淋湿,从头到脚浇了个通透,现在贴在身上,又阴又冷。
唐起硬着头皮站原地:“有人吗?”
里头敲:“咚咚咚。”
如果真有人,应该出声回应或者开门,而不是在这里跟他敲着木板子互动。
唐起只觉头皮一麻,接着一束光打过来,唐起眯了下眼,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
是秦禾拧开了一支迷你手电筒,朝唐起走过去。
这时,屋里传来低嘶和□□。
就听司博喜道:“欸,哥,醒了,你别别别动,先别坐起来,头上流血,上次我们小唐总也是摔到头,都脑震荡了。”
“啊,”
周毅嗷一嗓子,“疼疼疼,别使劲摁,我自己来。”
“你当心啊,摁住了,还在渗血呢。”
司博说,“你刚才晕倒在坡脚,好惊险呐,辛亏我们及时赶到,把你拖走,那山壁突然滑坡,差点把你给埋了。”
周毅头昏脑涨,龇牙咧嘴地忍过一波痛袭,就听司博说道:“真是逃过一劫,幸好人没事,但是咱两辆车都给埋了。”
周毅脑子里轰一声,眼前闪过那张树皮般惊悚的老脸,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喊道:“秦禾!”
“怎么了?”
司博不明就里。
秦禾在走廊应他,和唐起打着手电,捅开了面前一间房门,她正将那根□□“掏耳勺”
揣进兜里,周毅就捂着脑袋冲出来了,大步跨到他们面前:“我刚才去挪车的时候,居然撞见给我们开门的那个老太婆,她居然趴在我车上,一个劲儿往里面偷窥。”
秦禾蹙眉:“什么?”
撵出来的司博闻言僵住,这话听着也太惊悚了吧?!
“我艹当时给我吓得,”
周毅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恐怖,“腿都软了,直接瘫地上了。”
那老太婆就那么阴森森地看着他,耷拉着眼皮,眼珠子都不带转的。
周毅吓得魂不附体,以至于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晕。
哪怕再大胆的人,也受不住这么惊吓吧,周毅很难说自己到底是被砸晕的还是吓晕的,他觉得两者掺半。
“你看清楚了吗?”
秦禾说,“外面那么黑,又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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