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你要我!”
方婉萍红晕上脸,奋力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羞赧的不肯应声。
但她的双臂却不由自主的将他抱的更紧,双腿更是牢牢的环绕住了他的身躯,说什麽也舍不得放开。
“好,你不说,我来说我要你!”
任中杰无所畏惧的高喊一声,挺起武器对准汁水淋漓的蜜穴,迫不及待的用力推进她的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贯到了尽头:“我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为我疯狂!”
这一插的力量是如此猛烈,以至于两个人的身子一齐滚倒了下去,一直滚到了床的最里端。
方婉萍满足的一声尖叫,身体里窜进的阳物是如此强劲威武,巨大的充实感令她的整个身心都感到惊喜和震撼!
“啊啊好快活噢你干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了”
她纵情地浪叫连连,俏脸上的红晕已扩张到了白皙的颈脖上,双手像疯了一样死命地揪住自己的乳房,几缕秀凌乱的贴在粉颊上,使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妩媚、几分放荡。
任中杰被她的热情所感泄,动作也越加粗犷野蛮起来,阳物狂般地来回研磨着娇嫩的肉壁和敏感的花心,腰部随着节奏一下下地撞击在她的股间,出了“啪、啪、啪”
的声响,十根指头紧捏着那滑如凝脂的大腿,在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大量的香汗不断的从方婉萍身上冒出,紧接着又被滚烫的娇躯迅的蒸乾,一层晶莹的水雾缭绕在她的玉体上,散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这更加唤起了两人灵魂中最深切的原始渴望太阳越升越高了,炽热的阳光洒遍了小屋的所有角落。
在这长时间的激烈交合中,方婉萍一连经历了无数次高潮,身子一泄再泄,床单上到处都是湿湿的水渍。
每一次泄身后,那欲仙欲死的畅快甜美都令她心魂具醉,只盼望这销魂蚀骨的快感能永远的持续下去,最好永远也不要结束!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永恒不变得事物是绝对无法找到的。
当她又一次迎来绝顶欢乐时,任中杰虎吼一声,猛然间放松了精关,一股灼热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劲射而出,全数喷洒在绽放的花心上。
两种不同的液体如愿以偿的汇合在了一起,阴阳交泰的绝顶滋味使得两人齐齐的攀上了情欲的颠峰半晌,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方婉萍的俏脸上依然泛着动人的晕红,手足兀自如八爪鱼般缠绕在任中杰的雄躯上,神色间显得娇羞而满足。
“你你到底有没有帮我解掉淫药的毒性?”
她突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身边的情郎,嗔道:“怎麽我刚才竟会如此如此的投入”
任中杰伸手轻抚着她的趐胸,微笑道:“解药是绝对有效的只不过,再好的解药,都无法解开一个人心灵上的欲念。”
方婉萍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佯怒道:“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还要赖人家心里有有那种想法!
哼,你们男人哪,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任中杰苦笑道:“我怎麽敢赖你?唉,我一拿到解药,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救你,连喝口水、歇口气的工夫都没有,要是这解药无法去除你身体里的毒性,我说不定会急的去跳河的!”
方婉萍心中感动,歉疚的道:“真是辛苦你啦!
你一定整晚没休息过,是不是?刚才刚才又消耗了这麽大的体力,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说着,也不等任中杰答话,就跳起来跪在了他的身边,一双纤手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胸腹肌肉。
片刻后,她一甩秀,大胆地俯低娇躯,开始用两个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雄健的背部。
任中杰马上就有了反应,大叫道:“像你这样的按摩法,我恐怕会越来越累啦!
你还是饶了我吧!”
方婉萍吃吃娇笑着,身子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
她笑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张的问道:“喂,你去交换解药时,有没有见到那个偷袭者的真面目?”
任中杰摇头道:“没有!
按照约定,我先把复制的钥匙放在蜡像的左手,然后就离开了。
等我一刻钟后赶回那里,解药已经摆在右手上了,和事先说好的一模一样!”
“就这麽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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