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
这是陈熊见了丁寿后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花钱买平安认了,你银子也已经拿了,还要上门找事情,拿了钱不办事,你小子官儿是怎么当得。
。
“漕帅久违了。”
丁寿权当没看见陈熊那要吃人的神情,又越过他向身后那二人问好。
“几日不见,缇帅安好。”
洪老大人倒是气度俨然,和和气气。
“这位便是丁帅了,早在京中便闻大名,无缘得见,不想今日相逢,毛某幸甚。”
归化百年,毛锐自有世家风采,谈吐与粗豪外表迥然各异。
“爵爷客气,下官实不敢当。”
尽管腻歪这套官场俗礼,丁寿还是有应有答。
“不知丁帅因何至此?”
毛锐问出了陈熊心中所想。
“倒也无甚大事,不过有民女马前喊冤,所说之事恰又与几位相关,便将人引了过来,请几位大人定夺。”
丁寿说得云淡风轻。
陈熊沉声道:“何事?”
“漕案。”
丁寿一字一顿道。
************公署大堂,如狼似虎的军士挎刀分列两排。
海水朝日图下,陈熊高居大案之后主座,洪钟三人分坐两边,可怜的丁二官最小,敬陪末座。
“伏羌请。”
陈熊谦让。
“此间平江是主,陈兄请。”
毛锐笑着推让。
“爵爷奉旨专办漕案,自是爵爷做主。”
洪钟也推崇道。
“如此,在下冒犯了。”
陈熊又与二人客套一番,待要伸手时却不见了案上醒木。
原本够不到公案的丁寿早绕到了前面,站在那里狠狠一摔惊堂木,“升堂!”
“威——武”
堂下军士齐声呼喝。
狠狠斜瞪了跑回自己座位的丁寿一眼,陈熊对着下面没好气道:“带人犯。”
一名身材颀长的布衣女子垂而进,跪在堂下。
“堂下女子知晓有关漕案何事?”
陈熊威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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