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儿对你有恩,我留他一条性命作为报答,可你对我有情,我又该如何补偿亏欠呢?”
丁寿抑郁难遣,凝望着花亭痴痴出神。
“嗯?”
一角女子裙幅在一棵桂花树后一闪而过,度极快,若非丁寿一瞬不瞬地盯望那处,几乎错过。
如今府衙内除了丁寿从京城带来的锦衣卫,还从平阳百户所中抽调了一支人手,丁大人对自身安全素来看重,可信不过平阳卫的那些驻军,而那位平阳的锦衣卫百户当日听闻地面上有白莲教活动,自己不但一无所知,竟还是靠上面大老板给揪出来的线索时,当即便吓尿了裤子,这两日亲自带队房前屋后的警跸护卫,只求能给这位缇帅留些好印象,保住眼前饭碗。
重重戒备之下还能来去自如,可见来者不善,丁寿如今心烦意乱,正想找个人痛快打一架,当即翻窗而出,顺着裙角飘过的方向追了下去。
***“咳咳……”
白壑暝伏案剧烈地咳嗽,声嘶力竭,涕泪四溢。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白映葭捧着一碗汤药进得房来。
“爹,您怎么了?可是旧伤又了?”
白映葭骤然变色,匆匆上前问道。
“无事。”
白壑暝费力地将身子扭向一边,捂嘴强行抑住体内不适,胸口如同破风箱般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道:“只是喝酒呛到了。”
说罢举起酒葫芦便是一番牛饮。
“爹,您身子不好,就不要饮酒了。”
白映葭秀眉轻蹙,温言劝说。
“用不着你来管教。”
白壑暝依旧故我。
玉面一窒,白映葭垂称是,端药强颜道:“您的药好了,先喝药再饮酒也不迟。”
“我这身子药石罔效,不如喝酒实在。”
白壑暝并不看女儿一眼,继续仰头灌酒。
“这副药不比往日,多了许多珍贵药材,咱平日里……”
白映葭突然住口,面上多了几分窘态,抿唇道:“幸亏丁大人……”
“哼!”
白壑暝挥手一拨,将药碗掀翻在地,“白某还没沦落到靠人舍药乞命的地步。”
“女儿绝没这意思。”
白映葭螓连摇,慌张辩解,“是丁大人他……”
“他是谁家大人?!”
白壑暝白眉竖起,厉声反诘。
白映葭一时语塞,默默垂泪。
扫见女儿面上泪痕,白壑暝目光一转,瞅向别处,“觉得委屈?”
“女儿不敢,只恨女儿无能,无力为爹寻医问药,只能眼睁睁见爹爹日夜为病痛困扰。”
白壑暝哈了一声,“老夫病痛不干别人事,用不着你来担心,你若觉老家伙碍眼,尽可离去,天高海阔,何处不得逍遥快活。”
“女儿万万不敢。”
白映葭急忙跪倒,梨花带雨,“当年若非爹爹恩德,我早已成路边饿殍,爹爹救命抚养之恩,女儿粉身难偿万一,若有过错,任凭您老责罚,只求日夜能侍奉堂前,求爹莫要再提此事。”
“当年救你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传你本事也是老夫穷极无聊,为自己解闷而已,你从不欠我什么。”
白壑暝漠然说道。
白映葭玉容惨淡,一片绝望,转手从地上拾起一片摔碎的药碗碎片,抵在喉前,决然道:“爹爹再提此事,女儿只好死在您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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