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脸惊愕的杨宏图,王知县将自己被撵出后衙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听得杨相公挢舌不下,没想到大明朝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官儿。
“本官为你的事送了五百两银子,连个水漂也没打起,你说怎么办?”
王贵也是够狠,张嘴便报了一倍多的花账。
“自不会让老父母破费,学生定当补偿。”
杨宏图躬身答谢。
“还算明事理,”
王贵对杨宏图的态度很满意,“赶快筹笔银子送过来,这姓丁的胃口可不小,别按一般京官打。”
“学生明白,只是那苏三进了后衙,若是说些不该说的,这案子可会有反复?”
杨宏图说出心中担心。
“放心,咱大明朝地方官娶纳辖地女子都是大罪,他而今色欲熏心,自个儿送上了把柄,事情泄露出去,那王廷相便第一个不与他甘休。”
王贵冷笑道。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嘤咛’一声,玉堂春幽幽地清醒过来。
觉察自己伏卧在厚厚的软茵被褥之中,四周是轻纱幔帐,布置得舒服惬意。
“这是哪里?”
苏三不禁自语。
“洪洞县后衙啊,不然还是哪儿。”
突如其来的男人声音,吓得苏三芳心乱跳。
“你……你是谁?”
看向纱帐外桌旁坐着的影影绰绰男子身影,玉堂春颤声问道。
“敝人丁寿,三姑娘,你我算是老相识了。”
语气戏谑,没几分正经。
“是丁大人?!
我……我的衣服呢?!”
得知是旧识,玉堂春心中稍安,突觉下体冷飕飕的,似乎下半身未着寸缕,再看身上,也仅有一件窄小的红布兜儿,裹着自己鼓涨胸脯,原来的罪衣罪裙早不知脱到了哪里。
“那身晦气的破烂玩意儿,怎会上本官的床。”
丁寿缓缓起身,“再说,若不去了下衣,怎好为三姑娘敷药疗伤。”
“你……你为我敷药?”
玉堂春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纵然白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用了大刑,可毕竟沾身的只是竹篾杖板,若是这男人给他敷药裹伤,少不得粉臀玉股要被他掰开细细把玩亵弄,她除了王三再无和别的男子如此亲密,顿时脸上辣辣的如火烧一般。
“你还要做什么?”
见丁寿渐渐走近幔帐,苏三惊恐问道。
“看看伤情如何了啊?三姑娘放心,在下有梅神医调配的疗伤圣药‘雪莲生肌散’,只要调养得宜,不会留下刑伤板花,不过么……”
丁寿嘿嘿怪笑,“这药要上得勤些。”
“不劳丁大人,妾身自便即可。”
苏三要扯被遮盖,却现两臂动惮不得。
“为了诊治方便,敝人点了姑娘两处穴道,想必姑娘不会怪罪。”
丁寿已然走至床边。
“大人,男女有别,你与三郎乃是旧交,我与三郎间的关系你也知晓,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您……”
苏三还待劝说,丁寿却已抢声,“三姑娘放心,在下不客气。”
“说来三姑娘不愧花间魁,腿间妙处风流滚滚,满臀春色,楚楚动人,在下都急不可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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