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轰走。”
吉时对四个校尉说道。
“这个,吉大人,阻遏下情可是有罪的……”
几个校尉面面相觑。
“本官官职虽小,却也是受钦命值鼓,有鞫问甄别之责,尔等莫不以为此人乃刘公乡党,便要另眼相看么!”
吉时斜睨四人道。
得,哥几个都是底层校尉,只负责守护着登闻鼓,既然你这当管的都不管,我们又何必闲操心,这四人也是打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意,不顾青年苦苦哀求,还是将人赶离了长安右门。
***天还未亮,窦家酒坊的掌柜窦二打了几个哈欠,又伸了伸懒腰,才算让自己脑子清醒了些,准备开始一天的营生。
刚打开门板,噗通一声,一个人便直摔了进来,吓了这老儿一跳,细看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俊俏后生,面色苦楚,瞧着摔得不轻。
“相公恕罪,小老儿无心的。”
窦二急忙作揖赔罪。
“老伯休要自责,是在下无状,觍颜在贵宝号檐下栖身小憩,不想惊扰主人,在下这便离去。”
俊后生向窦二躬身请罪,便拾起门外的随身小包裹,准备离开。
“相公留步,”
窦二唤住青年,“瞧相公衣衫半湿,可是在檐下呆了许久,这秋风露寒的,如此出去恐要留下病来,且进来暖暖身子,权当小老儿赔罪。”
“这,却是打搅老伯了。”
窦二连连摆手,“无妨,大清早的,哪有什么主顾。”
迎了青年进门,又为他烫了一壶烧酒驱寒,青年千恩万谢后,窦二便自忙去了。
青年喝了一杯热酒,脸颊微红,身子渐暖,却不改云恨雨愁,忍不住长叹一声。
“相公可是有心事?”
窦二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问道。
“不瞒老伯,在下亲人在乡受了冤屈,眼见秋后便要人头落地,本想进京告状,怎奈却敲不响那登闻鼓。”
青年蹙额摇,悲凉无奈。
“嗨,登闻鼓响,便要上达天听,出照鞫问各级合该官员,这帮官儿从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这既得罪人又没好处的事,谁愿去做。”
窦二生长在皇城根下,便是没吃过猪肉,也不知看过多少猪跑,对这官场门道也能说个一二。
“还请老伯指点,我去三法司如何?”
一心进京敲登闻鼓告御状,这条路一被堵死,青年便如无头苍蝇一般,难得有个明白人愿意指路,当下央着窦二,将自己的冤情述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窦二便掰起了手指头,“各地按察使司,本就是都察院的分支,既然当地臬台老爷已然断了案,这条路怕是不易走通。”
“大理寺主要是复审之所,所有审结案子未经大理寺审核,不得执行,不过大理寺的老爷品级比不得刑部与都察院正堂,这腰杆子未必够硬。”
“至于刑部么,主要受理京师诉讼,还有办理皇爷爷交待的大案要案,京师及十三布政使司的死刑案件也须由刑部复审,你是上诉冤屈,倒该是正管,无论登闻鼓还是通政司,都可以把案子转到刑部去。”
青年心底萌生一线希望,“既然登闻鼓走不通,我便去通政司投状。”
“难啊,谁知道通政司什么时候能受理你的状纸,况且通政司的案子也是有钦定御史老爷出巡追问的,你这已经碰了一回钉子,再么……”
窦二摇了摇头。
“难道我那亲人便没了活路不成?”
青年泫然泣下。
“最快的肯定是拦驾告御状了,可皇爷爷什么时候出皇城谁能知道,便是真赶上了,还有净街的禁军和锦衣卫,若是被当成了图谋不轨的刺客,怕是还没近前便被剁成了肉泥,唉,岂不冤枉!”
慨叹一番的窦二摇摇脑袋,又开始忙手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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