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杨辉回答干脆，想都没想。
“你认识丁依依吗？”
“认识啊，她也是法学院的。”
“你骚扰过她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表达爱慕之情，触犯哪部法律了？”
“你认识刘成城和姚平吧？”
“认识！”
“他们都是你的小弟吧？”
“陈局，我是博士生，不是黑社会！
但我不能有几个朋友吗？”
“你认识呼延嫣然吗？”
“认识，我现在临时的女朋友。”
杨辉又笑了笑，“大家都是年轻人嘛。”
“你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追求丁依依？”
“我又现丁依依才是我该追求的啊，不行吗？陈局，谈个女朋友就一定是唯一的吗？”
“那你认识冯剑吗？”
“不认识！”
“你有没有让呼延嫣然问过千金一理店？”
“我忘记了，我和呼延嫣然说了许多话，我哪能都记着呢？”
杨辉换了一个姿势，“陈局，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叫我来这里吗？我做什么违法的事了？”
“你没有做什么，我们只是想请你了解一下姚平和刘成城的事情。”
陈平安不露声色。
“姚平嘛开了一家夜总会……”
杨辉轻描淡写的说了姚平和刘成城的事儿。
“你知道这两个人逃到国外了吗？”
陈平安忽然问。
“跑了，为什么啊？昨天我还见他俩了啊。”
杨辉身子往前倾了一下，“杀人了？”
“震旦大学今天的论坛你看了没有？”
“没有，我不喜欢他们的唧唧歪歪，研究院我每周只去次的。”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曼彻斯特的波尔卡让他一个消息？”
陈平安盯着杨辉，这才是最核心的问题。
“哦，是呼延嫣然告诉我的啊，她看到她师兄——那个叫冯刚的，被警察从凶杀现场抓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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