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一圈后,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钟离束在身后柔顺的长发上,突然就生出了一种手贱的冲动,想要摸一把……想要编辫子。
源琢月试探着抬手,用手指勾起了一缕长发,与自己细软蓬松的发质不同,手感有些粗硬微凉。
就和初中住校时睡她对铺,一头长发又黑又亮,又直又长留到了小腿那里的小美女的头发,摸起来手感是差不多的。
这令她不由的就回想起,她死皮赖脸的和人家小美女拉近关系,然后各种给人家梳头编小辫子,把人家小美女当做芭比娃娃的经历。
想到这些,源琢月的那个手啊,就更加的蠢蠢欲动了。
她再次小心翼翼跟做贼似的,轻轻的勾起了钟离一缕头发,见他并未将自己手中握着的发丝抽走,也未做出其他抗拒的反应,源琢月的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理直气壮的又薅过来一缕头发,就开始在钟离的这一把头发上编起了辫子。
脑中回忆起在刷视频看到的教程。
将三股辫、四股辫、圆辫、鱼尾辫之类,看过的现在还记得的教程,全部都实验了一遍。
辫了拆,辫了又拆,辫了再拆,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让源琢月稍微找回来童年的感觉。
那是趁妈妈打麻将时,在接二连三的口头警告后,仍然一意孤行的在妈妈头上,用妈妈刚拉直过的头发编辫子的那种感觉。
那是一种类似薛定谔的挨骂的刺激感觉。
虽然最后的大多数情况,源琢月的母亲大人对此,只会简单的抱怨几句,这是刚做的头发之类的话。
而钟离对源琢月的此种行为并无意见。
任由她对着自己的头发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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