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承诺呢?你说过会一直照顾我的……”
“够了,照顾你不代表就要纵容你无理取闹!
上次到酒店掌掴她的事,我念着你刚做完手术情绪不稳,没和你计较,谁知如今你竟变本加厉。
秋霜,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当初那个任xg却率直的何秋霜是不是已经消失了!”
再回到餐桌上时,阮东廷的脸色还是铁青的。
arvy用完餐就走了,恩静替他点了蓝山和三文治,再配上一小份蔬果沙拉,阮生大略看了下:雪梨、西瓜、火龙果、青瓜甚至……苦瓜?
他锁起眉:“阮太太,你觉得我现在亟需降火,是吗?”
“有一点吧。”
恩静笑吟吟地,看着他虽然挺不满、却还是拿起餐具吃自己点的食物,心中不由腾起了丝温存:“你昨天让我回去,就是因为初云已经在这里出过事了,你怕我留下来也会有危险,对吗?”
“不然你以为?”
某人的目光从食物上移过来,睨她一记:“为了更方便地出轨?偷情?暗渡陈仓?”
恩静脸颊微红,因想起昨晚那个令她想挖个洞把自己永远埋进去的时段——
就在arvy与cave退场,那说过“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的阮某人果真磨刀霍霍。
端着副和现在一模一样的高冷表情:“说吧,闹了一整晚,都在怀疑些什么?”
“没、没有啊……”
“没有?没有敢给我甩一整晚冷脸?”
他冷哼,见她死也不承认,又接下去:“是看了监控后,怀疑我和秋霜在房间里厮混吧?”
丢人的心事就这么被捅破,恩静简直巴不得能找个洞钻进去。
可很快又听到他说:“你以为秋霜得的是什么病?感冒?烧?”
他冷眼睨她:“她都一个尿症中晚期的患者了,我还去和她做那种事,陈恩静,你以为我是禽兽吗?”
“……”
“还是在你看来,我就是只禽兽?”
“没有!
绝对没有!”
她急得两手都在摇,就怕摇得不够用力彰显不出诚意,又要让某人借题挥。
可那人还是不领情:“听说你房间今晚不能住了?”
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却让恩静燃起了丝警惕。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那么低柔又危险的声音:“那不如,就在地板上将就一晚,嗯?”
她双眼瞪成了两颗铜铃——睡地板?
初春时分,乍暖还寒,即使铺了地毯再加一层毛毯,那地板也还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她还穿着那条黑色小礼裙——是,从试吃会开始到现在,她就没进过自己房间,怎么换衣?
很显然,阮某人就是看出了这窘境,才会让她留下。
拉开衣柜,他似笑非笑地扔了条衬衣过来:“就穿这个吧。”
只是那衬衫——恩静好为难地拿到身上比了比——也太短了吧?
“犯错的人还想要有好待遇?”
他薄唇贴近她耳骨,“再犹豫,连衬衫也别穿了。”
陈恩静一惊,火奔入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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