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刺破黑暗,将整座城市唤醒。
闹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在宽阔的卧室内格外刺耳,终于,在响到第五遍的时候,一只手从被子下面伸出来,把它关掉了。
卧室重归安静。
江酌睁开眼,他头发乱糟糟的,目光呆滞地对着雪白的天花板愣了会神,才猛然想起,他订的星舰的票早上九点就要出发了。
再一时间,八点半。
“我靠”
江酌顿时回忆起高中时被睡过头上课迟到支配的恐惧感,他腾地翻身坐起,刚一动,酸软的感觉就席卷全身,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过度运动后的疲惫。
仿佛昨晚不是做,而是跟沈暮劈头盖脸地打了一架。
江酌揉着灌了铅一样沉的胳膊,快速地环视了一下四周。
衣服凌乱地落了一地,仔细一甚至有一件被撕裂的白衬衫,衣架倒了,地毯歪了,床单都移位了,绵绵也不知所踪,大概是被他们昨晚的狂野行径吓到,带着猫粮连夜跑了。
最可怕的是,沈暮的智脑都碎了
江酌“”
要不是自己就是当事人之一,他恐怕真的会以为这是什么干架后的狼藉现场。
可算是领略到aha发情的威力了。
昨天晚上不知为何出现在屋子里的沈暮,在江酌带回家的那瓶oga信息素碎掉后,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失去理智的疯狂状态。
他向着江酌扑过去的时候,江酌都能感觉到一个硬而滚烫的东西戳上了自己的小腹。
然而发情aha打不过清醒的触手,江酌在慌乱了几秒之后,很快成功掌握了主动权。
然后就全都是不可描述了。
极度的疯狂之后其实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但沈暮搂着他的脖子,红着脸,哭着说其实还是很喜欢他那一幕,却像是直接烙印在了江酌的脑海中。
无论是炽热的体温,抑或冰凉的泪水,江酌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种令人心动的滋味。
想着想着,江酌眼角眉梢都软和下来,他转脸向躺在身侧的沈暮,沈暮还在歪着头睡,被褥拉到他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结实的胸肌。
上面红的吻痕,青色紫色的掐痕,惨不忍睹,无一不昭示着昨夜是怎样的激烈,怎样的抵死缠绵。
江酌俯身,在沈暮额角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耳语道“我也很喜欢你,咱们在一起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他说完,帮沈暮拽了拽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衣服。
江酌拿起智脑,打开一,瞬间弹出了四五条消息,他定睛一,全都是江母昨天晚上给他发的。
你爸去世了,明天办葬礼,早点来
江酌内心毫无波澜地收起智脑。
眼着又过去了五分钟,而他才刚刚穿好衣服,江酌不得不加快动作,随手撕了张纸条,刷刷地在上面写了几行字,然后满意地放到沈暮枕边。
我有要紧事得先回戈伦星一趟,估计今晚就能回来,最迟也是明天早上,不用担心,我也你,啾咪
江酌想了想,怕沈暮翻身的时候把纸条弄到地上,便又拿了起来,四下里,最终把纸条夹在了沈暮的拖鞋上。
是个人下床都要穿拖鞋,沈暮不可能不见吧
江酌走出卧室,绵绵已经醒了,在客厅里跳来跳去,事实证明它并没有连夜逃跑,反而起来有些担心他们两个,见江酌出来,绵绵喵地一声就冲到他脚边。
“哎呀我的小宝贝,”
江酌兜着它的胳膊把绵绵抱起来,吧唧亲了一口,“多亏了你,你爸要复婚了,你开不开心”
绵绵不明所以,伸出舌头舔舔他。
“我要走了,你在家里乖乖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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