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嫁了过去,怕被丈夫发觉自己是假冒的,又怕完不成娘家交托的重任,好在,我爹那晚喝多了,他根本分不清面前的是谁。
我娘和四小姐本就是姊妹,样貌也相似,竟就这样蒙混了过去。
可第二天醒来,我爹就大发雷霆。”
“他发觉自己上当了,心心念念想要求娶的女子被人调了包,他如何不气他把新娘子从床上拖下来,揪着她的头发要带她回娘家要说法。”
“将军府那么多的下人,那么多亲眷,他们眼睁睁的在旁着,着我娘穿着寝衣,被男人揪着头发拖出去,拖过花园,一直冲到垂花门前。
我娘跪下来,苦苦哀求,说自己也是无可奈何,求他在两人已有夫妻之实,饶过她一回,饶过她娘家。”
“可我爹在气头上,他怎么肯他上阵杀敌,几进几出擒拿敌首,被敌人射掉了左手两指,就是为了风风光光的把他心的人娶进门。”
“我娘成了笑话,成了将军府最大的笑话。
人人都能欺负她,侮辱她,下人们也敢奚落她,没人当她是个人。
我爹夜夜买醉,婚事已上呈御前,不能说换人就换人,哪怕告状到皇帝那儿去,念着我外祖父当年那点功绩,多半也会劝他息事宁人将错就错。”
“我娘在府中受尽白眼,她受不了,挂起白绫自尽。
与此同时,我爹约了心上人在苦苦地诉说衷肠。
我娘被救回来了,郎中来把脉,发现她已有身孕,我祖母开始劝我爹,要他认命,要他在我娘肚子里的孩子份上,不要再去计较”
“头半年,他态度真的变了,甚至有时还会在我娘房里留宿。
我娘以为他的气消了,小心翼翼地服侍他,讨好他,生怕他再迁怒了娘家。
我娘怀孕的第九个月,有一天我爹端着碗药进来。”
“我娘本就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直觉那药不妥,她退后,再退后。
我爹左手端着药碗,右手持剑,说你要不喝了药,把孩子催生下来,要不我一剑剖了你肚子把孩子取出来,你自己选。
当时屋里还有许多服侍的人,连他们也吓得腿都软了。
我娘逃不脱,被他逼到墙角,她在那一刻才知道,原来他这些日子的好,只是在等待她肚子里的那个胎儿长成。
如今胎儿长成了,她便再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了。”
“她张口呼救,她大声的喊来人救命啊。
外祖家虽然早已大不如前,跟将军府没法比,可他们家的女儿,也不是任人能随便戕害的。
可我爹他敢,他不仅敢,他还就这么做了。”
安安听到这里,联想到那个场景,想到那个绝望的女人,她整个人不受控地轻轻打着颤,她甚至不敢去听后来的情节
霍骞讲述的过程中,一直用一中平静的、淡然的、置身事外般的情绪,在缓慢的讲述着他父母的从前。
“我娘受够了。
代妹出嫁非她所愿,外祖母苦苦哀求要她嫁,父亲兄长都来求她,不嫁,她就是娘家的罪人。
可嫁了,她又变成了这样一个悲剧和笑话。
她早就想过死的,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才苟活至今,她面对着残暴的丈夫和他手里那碗催胎的药,一咬牙,捧过药碗仰头饮尽。”
“当晚,她在绝望的痛楚中产下了我,脐带剪短后,她藏起那把剪子,趁人不备,用剪刀划断了自己的喉咙”
“她死了。
在我出生这天,她结束自己的生命,也结束了烈性催产药带给她的疼。
结束了这个错误的婚姻,也结束了我爹的恨。
我还没满月,我爹就续弦,终于娶到了他心的人。”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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