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缈又忍不住想哭,上一世姨妈去世以后,她见姨父和朗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见面他们都要伤怀许久——季疏缈长大后的眉眼,实在太像秦蕴了。
失去至亲的伤痛又岂是时间能够疗愈的,那心上血淋淋的伤口,只会在裹挟着砂砾的潮汐冲刷下,变作坚不可摧的伤疤,向内生长出细密的尖刺,扎进心脏肌肉里,在生活中的每一个时刻隐密作痛——要是她他还在就好了。
季书朗温声道:“别怕,我们都在呢。”
“我们明天去河北吧,我想爸爸了。”
季疏缈抿着嘴,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哭腔。
“好。”
季书朗打开一罐啤酒递给她,“在烧烤店就想喝了吧?想喝就喝呗,不用那么难为自己。”
季疏缈犹豫了一下,接过啤酒捧在手里:“秘密。”
季书朗轻笑一声,拿起手里的啤酒和她的碰了碰:“秘密,我不告诉他们。”
季疏缈喝了一大口冷啤酒,舒服地喟叹出声:“我要吃鸭脖。”
季书朗眼一横:“自己拿,没长手吗?还要我喂你?”
“我不想弄脏手。”
季书朗没好气地把一次性手套扔给她。
季疏缈:“哦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