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过年,就初五六七开始,家家孩子轮流哭,孩子不跟在爹妈身边,算个什么事儿啊!”
这年头进城打工是常态,大多都把孩子留给家中老人带,像秦蓉季振华这样把孩子带身边的,反而是异类。
他们当初不是没想过,但是怎么想都舍不得。
去打工的时候就让秦升阮香秀带缈眇带了半年,那边租好房子、工作一稳定,立刻就把闺女接了过去。
秦家现在住的房子是三间砖瓦房,一间堂屋、一间老两口的房间,另一间隔成两个房间,是从前秦蓉姐妹俩的房间。
三间砖瓦房后边搭了鸡棚,养着鸡鸭,侧面又有一间灶屋,灶屋后边藏着厕所。
这房子简简单单没什么装饰,是乡间里最实用的格局、款式。
因着老两口勤快爱干净,这水泥墙面、灰色瓦片,又有些年头的房子一点也不陈旧土气,反而看起来素净古旧。
老两口出门前就做好了饭菜,放在锅里温着,这会儿端上桌就能吃。
季疏缈原本是被车颠得没胃口的,可吃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呜呜呜,太好吃了,土鸡土鸭土猪肉,还是姥姥的手艺,真是好吃得过分。
香迷糊了,馋哭了……
馋酒了。
秦升、季振华这对翁婿久不见面,必然是要小酌两杯的,秦升拿出自己珍藏许久的好酒,那香味儿勾得季疏缈肚子里的馋虫直往外冒。
上辈子姥姥去世后,季疏缈就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没过多久就染上了酒瘾,倒是不至于每天都喝得烂醉,但每天都要沾上点酒晚上才睡得着,她喝酒不挑品类牌子,还喜欢自己调酒,租住的公寓里有一大柜子的酒水酒具。
酒是喝不着了,只能化酒瘾为食欲,狠狠咬在鸡腿上——姥姥牌鸡腿,没有狠活全是感情。
就是这换牙期的牙齿,太不给力了,十分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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