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要笑。
他又将另一条鱼也递过去:“这条也给你,你拿回去吃吧。”
“它还活着吗?”
许清涯没有接第二条鱼,用手指碰了碰前一条鱼的嘴。
“活着,我刚抓的,它们还没来得及死。”
那鱼配合地张了一下嘴,证明它没死,许清涯呀了一声:“真活着啊!”
忽然她又笑起来,“还没来得及死,你逗死我了!”
赵小禹憨笑一下,将鱼又往前递了递:“都给你。”
许清涯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鱼,又看了看赵小禹手里的鱼,似乎有点不舍,但还是将自己手里的鱼递给赵小禹:“我不能要,我妈肯定要骂我。”
赵小禹急忙说:“你妈不骂你,她让你给我送的红花油,那药真好用,我抹上当时就不疼了。
只是油用完了,我就还你鱼吧。”
许清涯噢了一声,晃晃手里的鱼:“那我要一条,那条你拿回去吧。”
赵小禹一心想把两条鱼送给许清涯,趁没人在场,结结实实地吹了一牛:“我家天天吃鱼,都快吃腻了,你拿去吧。”
事实上,他家一年也吃不了几次鱼,像这么大的鱼,只有在过年时才能吃到。
“我爸和我爷爷看到鱼又要喝酒,我讨厌他们喝酒。”
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爱抓鱼,并不爱吃鱼。”
这倒是实话,他虽然长年缺油水,但每次抓完鱼,浑身散发着腥气,就完全没胃口了。
许清涯连连摆手:“不用了,我就拿一条。”
又问:“你怎么不去上学?”
赵小禹的神色黯然了下来:“我爸不让我上。
上学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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