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姑娘……”
宋今朝小声嘟嚷,毕竟他十三岁时,可不会像这小鬼魂一般天真。
岁岁清楚的听到了他说的话,她一时觉得有点好笑。
——小殿下是觉得我年纪太小了吗?
宋今朝不假思索的回答:“是。”
岁岁是真的哭笑不得了,她真想告诉宋今朝,崽,你还在光着屁股在摇篮里乱爬的时候我就已经十三岁啦!
怎么还觉得我年纪小呢?
岁岁捏着毛笔,几次动了动笔,但都没将她心中所想写下来,她要是真的写下来,宋今朝一定会很不好意思的。
宋今朝盯着那支毛笔,见岁岁迟迟不落笔,他又说道:“我觉得十三岁是早已懂事的年纪,我没有嫌你年纪小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吗?那为什么迟迟不落笔?随着年纪渐长,有些话已经不能无所顾忌的脱口而出,宋今朝说:“我休息了,你呢?”
——那我也睡觉吧。
小殿下,晚安。
“晚安。”
宋今朝将岁岁写过的宣纸妥帖放好,然后重新换上崭新的宣纸,供她使用,才去休息。
……
最是一年中寒冷的时节,是远在大盛北方的北地,最寻常的天气。
雪山连绵不绝,终年不化,这片寒冷的极北之地,却是抵御犬戎最坚固的防线。
十七年前犬戎攻破防线入朝,北地一片混乱,是当年失去了双亲与妹妹的镇北王世子接任王位,毅然决然的选择回到北地,将还在北地肆虐的犬戎人赶了出去。
对于北地的百姓来说,镇北王孟祐年是他们的英雄,是北地的保护神。
寒城,镇北王府。
在北地安定了之后,孟祐年便没有再留在北地,常年不归,这座冰冷的府邸,也一直没有等到它的主人。
庄严巍峨的王府,便是在新年时节,也未曾点缀一丝的红,在这冰天雪地中,越显死气沉沉。
百姓敬重镇北王,连带着这一整条街道,都安静非常,无人敢喧嚣,便是在这样的万籁俱寂中,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身披鹤氅的男人于镇北王府门前勒紧缰绳,翻身下马。
男人的面容上带着北地冰天雪地的纯粹寒意,他五官俊美,轮廓冷硬,形状漂亮的眼眸里映着北地的冰霜,着玄衣鹤氅,沉寂的色彩,显出无尽孤冷。
王府门口的守卫却喜出望外,朝着男人抱拳行礼:“王爷!”
“王爷回来了!”
孟祐年颔首,大步朝着府中走去,年迈的老管家立刻迎了上来,看着他红了眼眶:“王爷终于回来了。”
“周叔。”
孟祐年轻声唤道:“府中一切可好?”
“好,都好。”
周叔紧接着便说道:“只是圣都那边来了一封信,因为王爷多年未归府,我们也不知王爷下落,所以那封信已经留在府中四年。”
若是普通的信,周叔自然不会特地提起,孟祐年问:“谁寄来的?”
“落款是花月来。”
听见这个名字,孟祐年愣神了一瞬。
周叔将那封信交给他,他本不想打开,他并不觉得花月来和他有什么好说的,但就在当晚,他依旧拆了信。
夜色沉寂,看完了整封信的男人面沉如水。
他缓缓转身,面向圣都的方向,手中的信纸,被他捏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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