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做完这一切之后,全公公一瘸一拐的离开长寂宫。
宋修竹扯了扯唇角:“只怕你请不来太医。”
全公公已经离开,自然听不到宋修竹的这句话,倒是岁岁听见了,但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她想太多,她用爪子推着炭盆,想让宋今朝更暖和些。
然后岁岁又注意到宋今朝身上的湿衣服,她便跳上床,用牙齿咬着他的衣裳,想帮他将湿衣服给脱下来。
只不过湿漉漉的衣物很不好脱,岁岁只能求助宋修竹,宋修竹这时正一边观察岁岁一边用内力烘干自己的衣物。
岁岁跑到宋修竹的脚边,咬着他已经干掉的袍摆,将他往宋今朝的床边拽。
宋修竹似乎是觉得有意思,用脚拨开倔强的小白猫,猫猫又凑上来,用它湛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
宋修竹看岁岁的眼神越发狂热:“真是护主啊……我给你的小主人渡一些内力暖身,你便承我一个人情,知道吗?”
岁岁忙不迭的点头。
在宋修竹为宋今朝渡了一些内力之后,宋今朝的状态显而易见的好了许多。
在岁岁殷切的目光之下,宋修竹还帮宋今朝将湿衣服脱掉了。
全公公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分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全公公却跑了一脸的汗,他战战兢兢的说:“怎好劳烦王爷!
是老奴考虑不周,未给殿下脱去这湿衣服!
让老奴来吧。”
宋修竹笑笑:“无妨,今朝还是本王的侄子,本王自是心疼他的。”
全公公不住的道谢。
“不过怎么只见公公一人,太医可是还在后面,随后就到?”
正如宋修竹所说,全公公没请来太医,看他身后空无一人便知道,可是这个人为何明知故问?岁岁迷茫。
全公公脸上显出些许尴尬与不平之色,他说道:“太医……前几天大殿下落马,太医尚在紫宸宫待命,抽不开人手。”
宋修竹似乎是愣了愣,然后说:“本王方才给今朝渡了些内力,稳住了他的情况,之后本王派人送些驱寒的药物来,全公公给今朝熬了吧。”
“多谢王爷!”
看着躺在床上病弱苍白的宋今朝,全公公心如刀绞,绝望不堪,宋修竹的话,无异于是一根救命稻草,让全公公感激涕零。
宋修竹说:“本王今日入宫是要面圣的,不便多待,便先走了。”
“奴才送您!”
全公公立刻说道。
全公公送宋修竹离开,岁岁便重新跳上床,钻进被窝中,试图用猫猫温暖的体温让宋今朝更暖过一些。
今日的变故太过于突然,岁岁躺在被窝中,疲惫便涌了上来,她没多久便沉沉睡去,直到全公公熬了温热的汤药进来,她才醒来。
岁岁钻出被窝,轻轻的喵:“小殿下还没有醒!”
“这药还烫,过一会儿温度差不多了再将小殿下喊起来喝药。”
全公公知晓猫儿通人性,他低声说道:“我便先去厨房熬些粥,小殿下饿了可以喝。”
岁岁点点头:“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殿下的!”
岁岁猫非常靠谱,全公公放心离开。
岁岁跳到一旁的矮桌上用爪子碰了碰碗边,感受着滚烫的热度,不过冬日天寒,滚烫的汤药没一会儿便渐渐的温了下来。
岁岁盯着那黑乎乎的药汁,有些好奇那是什么味道。
她在湿帕子上蹭干净爪爪,小心的碰了碰那药汁,然后舔舔自己爪子上的药汁,想尝个味道。
没想到才舔了一下,猫猫无法承受之苦便在舌尖蔓延开来,苦得岁岁直接跳下矮桌,到处找水喝。
熟睡的宋今朝被岁岁的动静闹醒,他迷茫的睁开眼睛,便对上了正上窜下跳的岁岁。
岁岁看见宋今朝醒过来了,立刻就不觉得苦了,她重新跳上矮桌,用两只爪子捧起药碗:“小殿下快喝药!
不然药就要凉啦!”
猫猫捧碗自然是非常吃力的,宋今朝连忙伸出手去将碗接了过来,手臂却酸软无力,还是岁岁扶了一把,他才没有将药碗打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
嫡长子的日常有权衡有取舍活着,不仅仅为自己活着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要去承担家族,不止是荣耀的延续在其位做其事只求无愧于心贾家,依旧是煊赫的贾家来自贾赦大老爷的自言自语一句话的简介贾赦的生活日常。拒绝扒榜...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