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得太突然了!
大家争相地打听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田家梁村砍树一事,有人告到了上面,公安人员为此事前来调查而拉走了王权贵。
人群中间顿时像捅了马蜂窝似的沸腾起来。
“麻雀”
说:“老家伙手眼通天了,没边没沿的砍倒这么多的树!”
一个老太太说:“哼,借砍树的名义往自己腰包里揣,这帮蛀虫早该收拾了!”
年老的女人还没有说完,后面一个敞着衣衫,留有板寸型的年轻男子笑道:“老家伙泡妞有一招,这下‘没电’了吧!”
在嬉笑怒骂中,“宏伟壮观”
的场面顿时沉寂下来。
交了钱准备搬运树木的和正要付款的人们,马上收敛了笑容,傻傻的站在一旁,竟不知如何是好。
“示范工程”
也就此搁浅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王权贵像“泥牛入海”
一样杳无音信。
和煦的春天已经过去,炎热的夏天正悄悄地来临。
村前这条即将修建的水渠,每年在春寒料峭之时,积冻的冰块就开始慢慢地融化。
小溪哼着古老的歌谣,潺潺绵绵向东流去。
现在虽是盛夏时节,水面清清凉凉的。
黑亮亮、滑溜溜的卵籽,漾漾在绵软细细的水草边。
眼看着就要改造渠道,孩子们不知是留恋,还是庆贺,大清早便来到这曾经有过梦的地方,开始嬉戏玩耍起来。
他们那细小的脚丫欢快的踩下去。
不料“轰”
地一下子,一群群拖着小尾巴的蝌蚪们,在视线里三三两两、前前后后分散而去,那些被惊扰后的坏笑在渠沿上一阵阵荡漾开来。
王书记的“出走”
,在人们眼里似乎是最为寻常不过的事情,而且早已忘记了他的存在。
村民的脸上绽放出昔日少有的笑容。
大伙照常劳作着,只是绿荫如盖的河堤上,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大多数人的心里总觉得有些遗憾和不安。
这天早上,张一表正在家里吃饭。
两个乖巧的女儿围在身边,夜莺绕膝一样不停地叫着“爸爸”
,令他心里不由得痒。
妻子田舒却像陀螺似的忙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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