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妻子那让人心醉的容颜出现时,便又拼力向前走去。
阮旦隐隐约约看到村里的灯光,他暗暗打气道:再坚持一会儿就到家了。
他抖了抖身上的积雪,继续向前挪动着脚步。
不大一会儿,来到自家的地头。
不知翻过没有?唉!
已经租给人家,还管它呢。
两年前,阮蛋担心妻子干不了这种体力活,租给了屋后二柱家。
今年风调雨顺,要是自家种上收入一定不小,可惜啊!
他边走边想着。
走完最后一段路,终于来到高高的红漆院门下。
阮旦迫不及待地敲了几下,没有人应声。
他就着门缝,仔细向里瞅了瞅,屋里没有亮灯。
去哪了?咋不开灯啊?正在他思忖之时,屋里的灯忽然亮了。
他马上来了精神,身子骨好像一下子热和起来。
片刻工夫,老婆披一件棉衣,戴顶帽子,拎着手电慢腾腾地向大门口走来。
“谁呀,深更半夜的?”
借着亮光,刘美不耐烦地问道。
“老婆,是我啊?”
门外的阮旦焦急而兴奋地喊着。
“谁?”
刘美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追问了一句。
“媳妇!
我是你老公,你咋还听出来?”
刘美的脑子“嗡”
的一下。
糟了!
王权贵还在被窝里躺着,这该如何是好?她想了又想。
竟编出这样一个荒唐的理由:为了给未出世的孩子省钱省力盖一处房子,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作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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