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父这才笑逐颜开,丁巧云也笑道:“傻孩子,回家了还拘束什么。”
她看向晏钧男,会心一笑。
她的左手仍被晏钧男攥着,从渝州到北京这一路,他都没有松开过。
回来的时候,他说过他不会放手,这一刻,她信了。
午饭后,晏家二老就迫不及待地塞了户口本,催他们去民政局。
看着两人的车子渐行渐远,站在门口晏父与丁巧云也相视一笑。
见身旁的女儿仍旧傻笑,晏父爱怜的摸摸她头顶,慈声说,“晓柔啊,以后不准捣蛋了知道吗,不然看你嫂子怎么教训你!”
晏晓柔不服气地翘翘嘴:“哼,才不会呢,我嫂子小时候就跟我好!”
她一边跟父母往家里走,一边又问,“对了爸妈,哥哥他们回来,你们昨天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竟然一直不知道,要跟哥哥结婚的是嫣然姐,她不是好多年没有消息了吗?”
丁巧云听到女儿发问,不仅皱起了眉头,她轻声叮咛道,“晓柔,你嫂子这些年不容易。
以前的事,尽量少跟她提,也少去问。
她是个好姑娘,值得你哥哥对她好……”
说着,又对晏父说,“你先去忙吧,难得咱一家人都在,我跟闺女说会儿话。”
晏父冲妻子微微颔首,举步上楼向书房走去。
他想起几个月前,也是这样一碧万里的天,晏钧男突然郑重其事地回家来,他说爸,我应该见到了嫣然,楚嫣然!
那一刻,多年泰然自若的晏父,面上忽的多了惊诧的神色。
十年前,还是小姑娘的楚嫣然总来家里,超脱年纪的慧黠通透,与她声名在外的顽劣事迹截然不同。
他将一切看在眼中,看出了儿子对这小姑娘与别人不同,也看出了楚嫣然早熟的心理以及离经叛道的本性。
是以一次日常谈心中,他试探性地说,“人年轻的时候应该多学习,而不是眼高于顶盲目尝试,你这才刚毕业,趁热打铁出国再深造几年未必没好处,你觉得呢?”
那时候晏钧男只是怔一怔,最终点下了头。
晏父立时心中了然,所有的玄机,他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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