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良施展手法给床上的姜元成推拿,田震在旁边打开了下手,一会儿递块毛巾帮医者擦汗,一会儿移动杂物帮患者翻身。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钟爱良住手了,让姜元成下床活动活动,姜元成撑起身子下了床,趿拉着鞋子站了站,走了走,又扭扭腰,然后才惊喜地喊道:“啊呀呀,还真不疼了!”
钟爱良却谦逊地对姜元成说:“推拿一次,也只能好一阵子,要想去根,还得推拿两三个月。”
田震当即对钟爱良说:“老钟,你这两个月的任务就是给老姜推拿,别的不用你操心了。”
他又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姜元成:“老姜,病给你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姜元成当着田震,拍着自己的后腰,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对田震说:“我没得可说了。
你打发人备件吧。
只要腰不疼,我保证五天搞一台挖掘机。”
田震拍着姜元成的胳膊说道:“我让王大光全力配合你,要是加夜班,我让公社的陈师傅给你送羊肉汤喝。”
姜元成果然没有食言,五天后,一台由他改装的挖掘机轰隆隆地开到了引水沟的工地,田震一时兴起,亲自爬进驾驶室,开着挖掘机冲进了满是泥沼的引水沟里。
他刚挖上一铲烂泥,就听到了陈铁掌的喊叫声。
刹住车,他翻上了沟沿,却见县水利局钱副局长站在一辆嘎斯运货车前等着他。
当田震走到了钱副局长跟前,对方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急切地对田震说道:“快上车,跟我进城。
我已经跟周书记打招呼了。”
“什么事呀?”
“快,上车再说。”
田震随着钱副局长一进驾驶室,穿着旧军装的驾驶员“轰”
的一声启程了。
“你没察觉吗,偏北风转东南风了。”
在车上,钱副局长对坐在身边的田震说道。
“连阴天,怕东南,风一起,雨连绵。
上级发来灾情预报,我们这一带将面临一场持续的降雨,为了抗击这场雨灾,县里成立了防汛办公室,谢书记、张部长亲自挂帅,你我都是办公室的副主任。
今天晚上要召开第一次碰头会,谢书记让我专程来接你啊。”
说到这里,他又拍了田震一下:“老弟,咱们县就你一个学习水文的洋学生,这次谢书记特意点你的将,有很多含义啊。”
虽说田震不太在乎职务升降,但对于自己的前途他也不是太麻木、太书生的,他故意引诱钱副局长说:“钱副局长,你可别拿我取笑,随便一次工作安排,能有何种含义呀?”
“随意的工作安排?”
钱副局长摇摇头,然后对他说。
“县委用意深刻啊!”
他偷偷溜了司机一眼,又靠近了田震的耳朵说:“难道你没想过吗?你在乡下当二把手都十几年了,怎么也得上上吧?公社里不好安排,县里呢?不说别的,就说我们水利局吧,一把手走了几年了?还没配上,你有专业知识,又有基层经验,领导不会不考虑你的。”
他这话,也勾起了田震对上次谢书记跟他谈话的回顾。
谢书记说他不适合官场,只适合做业务,到水利局当个局长什么的,不就是做业务吗?想到这里,他有点沾沾自喜了。
那个当副职的不想着早日混成一把手啊。
尽管在县水利局管不了几个人,可那毕竟是一把手啊!
想到这里,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违心地对钱副局长说:“钱副局长,你可别开我玩笑了。
我就是个一心一意当副职的材料,从来就没想过当一把手。
再说了,水利局不是一直由你主持工作吗,再委派别人,于理不通,于情不讲啊!”
“啊呀,老弟,这你就不清楚了!”
钱副局长苦着脸说道。
“前几年提倡‘多快好省’,县里呼隆隆上了一大批水利项目,由于人力财力不足,出现了一些烂尾工程,总的有个人承担责任吧?找来找去,我老钱也就成了罪人,另外,我公款接待,还受到了行政记过,一个戴罪之人,怎么会启用呢?老弟啊,我才是当助手的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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