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一套一套的。”
谢书记略一停顿,又说道。
“场面上的事,也得注意,共产党的队伍里,最怕丝丝窝窝,所以,有些话藏在心里最好。”
“好吧,往后我一定尊称你书记、政委!”
“你看你,难怪你爹说你身上长刺,头上长角呢。”
讲到这里,他又温情地说:“大小你也是领导了,今后言谈举止、说话办事都要注意。
你爹让我对你严加管教,怎么管教?这又不是山头武装,只能按规程来。”
田震却说:“我就看不惯一些规程!”
谢书记不满地啐道:“嗨,怎么能这样说话!
你还年轻,还要进步!”
田震竟不软不硬地回敬道:“我觉得,一个人混在世上,主要是凭良心、靠本领。”
谢书记左手托着右手,摸着青光亮的络腮胡,眯起一只眼睛说:“你认为周凤瑞能跟你谈判,全凭你的本领吗?”
“那你认为呢?”
田震不能容忍的就是磨灭他的功绩。
见田震这样,谢书记也就不客气了:“那我告诉你吧,如果没有周凤瑞的厌战,如果没有我主力部队的回返,他是不会跟你谈判的。”
田震还想狡辩,谢书记从兜里掏出了一封书信:“你看看,这是在你跟他谈判的前一天他的手书。”
田震接过书信,掏出了一张毛边纸,只见上头用毛笔写着几个大字:“谢兄,所言极是,诚如良言,我当三思,周凤瑞,中华民国三十七年十二月二十日,周凤瑞敬上。”
为了彻底打消田震的疑惑,谢书记又亮出了一个牛皮套子,田震接了过去,打开一瞧,惊讶万分,因为套子里是他押给周凤瑞的单筒望远镜。
田震更加困惑了。
谢书记解释道:“这是周凤瑞托我转交的。”
“他?”
“呵呵,”
谢书记笑道,“昨天,他已经宣布起义,他跟他的人马正在长岛整训。”
“那这个皮套?”
谢书记诡秘地抿着嘴唇:“这是它的原套。”
看到田震一头雾水,谢书记自叹道:“看来你爹没跟你说啊!”
于是,谢书记讲述了这么一个故事:1935年,田记粮行的田老掌柜驾着马车去城里开参议员会议,半道上被县中校长周凤瑞截住,他告诉田老掌柜,新来的县长开会是假,抓捕田老掌柜是真,原因就是田老掌柜接济大胆山上的共产党游击队。
田老掌柜立刻调转马头,返回了侨乡镇。
他将家眷和贵重物品装上了车,直接去了码头。
临行前,他想方设法通知大胆山上的谢胡子,请他变卖粮行的财产,弥补活动经费的不足。
就在田老掌柜乘船逃往南洋之际,谢胡子骑着快马来到了码头,送别之时,谢胡子将随身携带的单筒望远镜送给了田老掌柜,于是这架望远镜便成了田老掌柜的珍爱之物。
因为这架望远镜是谢胡子的传家宝,它是谢胡子的爷爷在抗击德国人侵田筑路斗争中的战利品。
讲完这个故事,谢书记本想讲述皮套的来历,田震却改不了爱出风头的毛病,随口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走得匆忙,把原套忘在了山上。”
谢书记并没有赞叹他的机灵,而是不无担忧地说:“你这个田震,将来吃亏要吃在嘴上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田震的自嘲,弄得谢书记很无语。
田震怎么也没想到,周忠贵给他找的教官竟然是毕克楠!
田震觉得有点蔑视他,拍着桌子对周忠贵说:“周书记,你可真高看我啊,选来选去派了个女教官。
是的,我没接受过正规训练,可我从军也快两千天了,不至于一个黄毛丫头启蒙我吧?”
周忠贵说道:“田副队长,你没听谢书记说吗?毕干事是军分区干训班的女状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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