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不对的,可是却很难将这等恶臭之事从底子上改变。
所以前头的迎春也可以忍受,即使是损坏了自己的心爱之物。
她就好像真是个木头人,是个泥菩萨,没有脾性。
只是如今才能窥见几分那棉花团子里也藏了一种子粒,只要你用力捏下去,捏到底了也会扎了手。
那姑娘家名誉开玩笑,此事迎春万万不可忍。
“可是你所有的玩笑都是心怀恶意的。”
“婚事也将近了,并没有你说的久。”
“说来你还比我先出家呢。”
“我看你还是先归家去吧。”
确实是湘云的婚事,还在迎春戏曲前头线下讲将一个月。
按照常理来说,康熙赐婚和合该钦天监核算良辰吉日才是,可是这桩婚事却十分反常。
康熙随口就定下了一个日子命,他们一个半月以后成婚,丝毫不在意,那是吉日还是凶日?
相较于迎春成婚,那上上大吉宜出嫁的日子,史湘云和宝玉的婚事,倒是显得十分草率和随意了。
也正是如此,史湘云较之迎春还更早出嫁,这也是为何迎春说也算不得久。
一个半月,对于大户人家来说,筹备婚事已然十分匆忙,想要办的好几乎是不大可能的,况且此事本就突然,之前也没有任何议亲的意向。
虽说高门大户家女儿的嫁妆都是从小开始准备的,但嫁衣不是。
史湘云僵硬着脸,她自然是不想归家去的,如今的侯府已然没落了,她又失了爹娘。
在家里也是受着大伯一家管束,大伯娘向来对自己不甚关心与在意的,就算他死在外面,想来大伯娘也不会关心,只是感叹家里吃少了个吃饭的人。
史家大伯如今要忙于生计,自然顾及不上史湘云这个侄女了。
归家去,哪有呆在贾府来得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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