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氏如此的败家,看她教出来的儿子沈昌也学了个十成十,铁定的败家子。
沈浪说:“宁氏爱攀比,父亲也愿意惯着她。
我发现这个问题之后,便自己花了不少精力经营。
你看到的账目,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金玉眼睛睁得更大了。
沈浪拿手指刮她的鼻子:“不是故意瞒着你。
事情多,你也管不过来,放给别人做便可。”
这些杂事,沈浪早就安排好几个能人帮忙处理。
他几乎不用操心,让陆明主管,他也放心。
金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嫁了个金主。
她笑了:“都听爷的安排。”
“还有,若宁氏以后来找你麻烦,你大可不用离她面子上过得去即可。”
沈浪叮嘱道,“做我的女人,若还要忍气吞声,那我是有多窝囊。”
金玉听到这话,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脸也红了。
沈浪说这话,就是告诉她,任何时候,他都会给她撑腰。
“阿善,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多给我做些靴子?”
沈浪突然说。
他很久没有这样叫她了。
金玉红了脸:“爷要那么多靴子做什么?买的更漂亮。”
“我只稀罕你做的。”
沈浪今天要讹上她了。
·
金玉的担心不无道理。
过了几日,沈浪上朝。
朝上那么多人,皇帝状似无意地问到沈浪:“听说你兄弟阋墙,让你父亲靖远侯差点气晕,是否有这回事?”
朝中许多人都伸出头来看,谁是沈浪。
沈浪也不反驳,当即跪在地上,给他父亲认错,语气十分真挚:“父亲,那一日虽有些误会,但也是孩儿鲁莽,同弟弟两句不和,竟叫人说出这样的闲话来,让父亲颜面尽失。
是孩儿的错。”
听了这一番言辞深刻的悔悟,连皇帝也不忍心再问,便谈到了让沈浪去澧县治水的事。
这时候,百官队伍里站出一个人来,他年事已高,胡子花白,但精气神不错,目光如炬,手中持笏,大声上谏:“臣冯树恩有话要讲。”
皇帝挑挑眉头,挥手,示意他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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