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最后一个长长的‘朽’字音结束,整个看守所鸦雀无声,连四院也悄了声息。
突如其来的静谧,吓得本在洞口露出脑袋也充当听众的老鼠也‘嗖’的一声缩了回去。
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看我,但我看着他们的神情就明白,这歌让他们都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混混岁月,歌声深入了许多人的内心,令他们都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中。
此时的情景,颇有几分“东舫西舫悄无声,唯见江心秋月白”
的味道,我也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站着,深恐破坏了众人的忧思。
正在这时,一个清脆如铃的声音如天籁般打破了大家的沉寂:
“咋个,都给骇退了,没人敢唱了吗?不过要我说,这个哥哥确实唱得有点好,歌里面有很浓的乡土气息和市井文化哟!
搞得我们这些从来只听歌,不说话的人也忍不住要说两句呀!”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号子对面的院墙上,那扇几乎从不开启的女号的窗户被打开了。
一张笑靥如花的脸正隔着钢筋,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我定睛一看,这张还算得上漂亮的脸的主人,正是那天跟我要烟的女孩!
女人!
女人!
女人出现了!
用押犯自己的话说:“看守所,连苍蝇都是公的!”
所以,一个女人,不是报纸上的广告,不是记忆中的某某,而是活生生,听得见,看得到的女人的出现,不啻于在沉寂如死水的中投入了一块大石!
这一下子,大家都没有心思感慨了,纷纷骚动起来,后面盘坐的人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恨不能把前面人的脖子拧下来,又不敢妄动,只是一个个像鹅一般努力地伸长脖子,指望能见到一枝片叶。
“哎哟!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陈家妹子,今天咋了,怎么舍得露面呢?是不是骚得慌,想让赵哥给你止止痒?”
赵军一出口,就是一股恶心得让人呕吐的淫荡语气。
“你滚开!
我不想跟你说话,谁是你妹子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女孩气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更可爱了。
赵军正待要言,被曹哥截住了:“赵哥你太没素质了,跟人家女孩说话要温柔些,别那么色。
你说是吧!
妹妹?”
那女孩正要回答,却被曹哥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气歪了鼻子。
“所以说,找他没前途,要不你找我吧!
我是专业止痒的!”
曹哥一副比赵军更色的表情。
这时突然从一号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日娇艳美色,它年黄土白骨!
诸位,你们着相了。”
语气低沉沧桑,严肃厚重,听着就透着庄严宝相。
我还在想这是哪来的妖孽呢,赵军就在那边骂上了:“和尚,你他妈不给你的佛祖忏悔你犯下的罪孽,跟我装什么水怪呢?小心我……”
话没说完,就又被那个叫和尚的打断了:“来来来,这位女施主,莫急,莫急,待老衲为你宽衣。”
“你他妈的……哈哈……”
包括我在内,都被这个叫和尚的搞怪语言逗笑了,心里想着:“唉!
看来看守所里,真是啥怪鸟都有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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