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张纸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宿馆的门缝中呢?这明显是写给小潮的啊。
这几天他看得很清楚,马仁柴看小潮的眼光和别人根本不一样,双瞳中好像带着火花一般,灼灼的耶。
而小潮也好像对马仁柴格外关心。
想到这儿,段鹏翼心里忽然不是滋味。
怎么回事?小潮终于对他以外的人表现出了感兴趣的样子,也就是说他被某人支手遮天的人生岁月应该告一段落了,可他心里怎么觉得怪怪的?
嗯,一定是我太开心了吧,哈哈哈。
段鹏翼嘴角硬扯出一个笑容。
不管怎么说,还是把卡片放到该放的地方去吧。
带着几分落寞推开宿馆的门,温暖明亮的阳光洒满小径,树叶散发出幽幽清香,蓝衫少年细白的手指轻轻将淡雅的简卡推人旁边小舍的门内,然后因不知缘何的困惑用可爱的动作抓了抓头。
在另一端的宿馆内。
英俊的黑衣少年第一百零一次照向铜镜——嗯,发型没问题,服装没问题,气质没问题。
今晚,对,今晚,将是他人生的重要转折!
挥挥双臂——人不风流枉少年!
一句“不来”
来、不来、来、不来
花瓣如雨,随着语声纷纷自指间流落。
谁能相信,小马哥酷帅的外表下有一颗如此纤细的心。
两岸风景如画,放灯节嘛,历史悠久——将小小的烛放人叠成的纸船里,顺着温柔的水流缓缓放去,一盏一盏都如同放灯女子柔媚的臂、幽柔的心。
历经朝代变换,船灯也渐渐改型,从最初的纸与蜡,变成了精致的小竹船、小莲灯。
各型各色,漂流在水面久久不沉,映着两岸女子手持的花灯,燕语莺柔的嘤咛祈求,成了五光十色的梦境。
人渐稠,灯渐多,马仁柴心跳越烈。
他的黑瞳穿越人海,只等着他的梦里伊人。
不远处,有人背负双手,轻声叹息。
白衣如雪,黑发如漆,正是谢小潮。
看看手中的卡纸,再嗅嗅纸上浸染的花香。
她还真没想到这位马仁柴竟还是个痴心男子,也不知从哪弄来这样有情调的香纸香墨,啧啧,情书啊!
段鹏翼真是厉害,竟能让人给他写情书。
可惜可惜,她摇摇头。
可惜马仁柴这片痴心注定了如那一地落花、一水船灯,美好而怅然,人家段鹏翼压根就没明白他的这片心。
呵呵呵呵,就让天生纯善的她来指点一下眼前这个迷途少年吧。
“嗨,马老大——”
谢小潮笑眯眯地在人群中冲痴情男挥舞手臂。
“谢、谢小潮!”
马仁柴大张嘴巴,怎么会这样?他约的人明明是小段啊,难道——
“啊——谢小潮你好卑鄙。”
满腔失落转化为低沉怒吼“是你不让‘她’来对不对!
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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