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鞋子,很长时间没走这么远的路了,脚已经起了泡。
我把脚探入水里,冰凉的河水浸着我的脚,凉丝丝的,十分舒服。
穿过桥拱,我看到天上的月亮,那么清,那么亮。
我深吸了一口气,真清新啊!
我找了块平地,解开腰上缠的布,一条一条地盖在身上,枕了块石头,躺着看月亮。
想起萧靖江瘦瘦的脸,心里甜甜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过些日子就可以见到他了。
这么想了一会儿,在潺潺的流水声中,我进入了梦乡,全然没想到,此时的琅声苑,已经乱成一团。
第二天早上,我在鸟声中醒来,水依然流着,我洗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吃了块饼就上路了。
我依然向东走,再逢岔道口便向南。
因为我隐约记得,当初离开湖州的大体方向便是往北。
我现在是在扬州附近,只要一直往南,终归是离湖州越来越近,我倒也不怕。
我只走官道,虽然绕远,但相对来说路比较好走,也太平一些。
小路虽近,但贼人多,我从君家逃出来就是为了活命,总不能为了躲君家,再跳入另一个火坑。
我仍然保持着戴孝的模样,为了遮人耳目,也为了防身。
很少有人会对戴孝的人感兴趣,因为大多数人觉得不吉利。
每当后面有马蹄声驶来,我便十分害怕,怕是官府来抓我的,结果证明我是虚惊一场,他们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的路走得很顺,除了风餐露宿忍渴挨饿外,没有受到来自于人或其他动物的攻击。
可能是因为走官道,路人倒并不稀少,走夜路的也有,有时我便跟他们走上一程,到晚上便找个桥洞或乱石岗睡下。
在经过几个小集市时,我买了针线,歇脚的时候便把床单条缝起来,慢慢地也不用再盖布条了。
无论谁问我,我都和出扬州城时一样的回答。
可能是我蓬头垢面的样子,倒也没引起人的怀疑。
一路打听,宋代出去游走的人相对比较多,湖州作为产丝的地方,江南一带多有耳闻。
我离扬州越来越远了,但不知道离湖州还有多远。
多数人听说我要去湖州,都十分惊讶,有好心的便劝我坐车。
我舍不得,因为我的钱并不多,君家每月给我二贯工钱,我虽日常花费不多,但挨了两次打,药钱还是费了些,现在只剩下几十贯铜钱,往后的日子全靠它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
我日夜兼程地赶路,一边暗自数着日子。
碰上集市,便再买些饼、青菜和盐做口粮。
虽然我已经很难下咽了,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便宜、更省事、更耐饿的食物。
正是秋天,田里可吃的东西很多,但我就是不敢动,因为我是逃出来的,万一因偷东西吃被逮着,无异于惹火烧身。
这样风雨兼程地赶了二十多天路,九月十六,我终于到了太湖边上,太湖的南岸就是湖州,我终于望见湖州的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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