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卓静言腰下的那只手已不自禁地往下揉捏,捧着她的臀极具暗示意味地微微用力。
她睁眼便看到苏佑有些发红的眼角,亦感受到他隐忍至极的那处地方,轻轻地,满足而又不满足地在她腿间顶弄。
她面上如蒸霞蔚,嘴唇也嫣红,水光滟滟的,瞠目结舌看着苏佑。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耳垂,舌尖舔去她嘴角一星点果汁,眼间眉梢犹有三分还未敛去的风流多情,咂咂嘴道:“这明明很好吃啊。”
卓静言经他一番捏弄,出了一身薄汗,如在云端,又隐隐感觉得到有某种缘故令苏佑十分忐忑,才会忽然热衷于这样的交流方式。
他也同样能感觉出她心里藏着事,只不知道是不是他所想的那一件。
这时候的两个人都要格外敏感些,比如她提起唐尧,很容易便惹得他也发急,要用这种不可替代的亲密来证明些什么。
关于左晴的一切都是曾经溃烂的伤口,他忍着疼,硬生生地将它连肉剜除。
如今虽然仍留着疤,却再也不会牵起任何痛感。
最后的一点残迹而已,凭什么要横亘到他和卓静言之间?
苏佑无法同她细说,只能以最真实可感的亲吻相拥来安抚自己的惶惑。
卓静言一时也有些呆愣,望了他半天终于反应过来,那话是驳她之前说的“不是很好吃”
呢。
这人真该被一脚踢下沙发,可她现在被他揉搓得毫无气力,索性将毛毯扯过头顶闷着不肯出来。
“你今天真奇怪。”
那声音娇脆,带着点鼻腔,掩藏着淡淡的失落黯然。
没有工作的时候卓静言习惯早睡,躺在床上往往会想起孤身一人的日子。
那些山寺中安静到极致的夜晚,月光从门边铺到床前,窗外叶落和檐下水滴都是悄然入梦的声音。
简单的生活虽然无味,却从不会让她觉得难以入眠。
苏佑送来的小夜灯摆在床头,一片流转的星河映满整个房间。
她在被窝里辗转,睁着两眼看天花板和墙壁上的点点光斑,睡意反而越来越淡,索性抱着枕头准备去厨房倒水喝。
正伸着脚胡乱晃荡着找拖鞋,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
她心脏砰砰跳着,连忙拿过来看,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隔壁那没良心的,说不定早已经睡得酣熟。
她踩着拖鞋坐在床边,想挂断来电,手指碰到屏幕时又改了主意,慢吞吞把电话举到耳边。
“最近怎么样?”
那头的男声非常平静,就像一条拉直了的,冰冷的钢琴线。
竟然是他。
卓静言怔住了,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在暝曚的昏暗中喃喃吐出一个字:“哥……”
洛然似乎也有些不习惯和她说话,足足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这几天不忙的话,搬回家来住。”
卓静言很清楚洛然这些年来做着什么样的工作,所以回国之后从未主动联络过他,而他也从不来打扰她的生活,彼此就这么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距离。
只是他忽然深夜来电,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觉得奇怪,免不了就联想到那件令自己夜不能寐的事情。
她和苏佑的关系瞒不过洛然,左晴的归来又将以往与苏佑相关的陈年帖子翻上头条,她住在这里或者就显得尴尬可笑起来。
所以,洛然才会急着让她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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