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之时,秦陆就在一旁弯着眼眸笑,见他看过来便冲着他挑了挑一边眉毛,眉眼中都是戏谑的意味。
楚辞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到底没舍得用上劲儿,甚至连衣服都没掐出褶皱来:“呀,如今都敢笑你哥了,胆子肥了吗?”
秦陆笑的更欢,将人又往自己怀中带了带。
他二人一看便是相处了很久的模样,自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亲昵默契。
只是唐元瞧着对方牢牢扣在楚辞腰间的手,怎么瞧怎么觉着怪异,不由得蹙了蹙眉,问:“小辞,用不用再帮你弟弟开一间房间?”
这话一出口,小孩的明朗的表情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暗了下来,先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唐元,随即舔了下唇,揽着楚辞的腰软绵绵撒娇:“哥......”
唐元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冷,不由得拥紧了双臂,打了个哆嗦。
“不用了,”
楚辞拍拍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孩的臂膀,理所当然地摇头,“他跟着我就好。”
“可是你住的是单人间,两个大男人挤一间,怎么睡的开?”
唐元心中怪异的感觉更甚,心也像是深深扎入海底的船锚般慢慢沉了下来,“还是再让人加一张床?”
腰间的力道一瞬间又加大了几分,显然这双手臂的主人是极其不愿意的。
楚辞无奈地笑了声,只得又摇头拒绝了,“没事,他也经常和我一起睡的。
只是凑合一夜,明天再说吧。”
行李早已经被送进了房间,楚辞与薛芷蘅于走廊处道了别,便带着秦陆回了房间。
与外头的冰天雪地全然不同,房间中暖意融融,昏黄的灯光倾泻洒落了一大片,几乎是在踏上柔软的地毯的瞬间,楚辞便感觉到了一股自脚底蒸腾而起的困倦之意。
这一日实在太过辛苦,入了水后又拍了几场,心神一直不得放松。
终于回了酒店,此刻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摇着白旗呐喊着要休息,走路都像踩着绵软的云。
他三两下将自己脚上的鞋甩掉了,难得在秦陆面前露出了一些不太像哥哥的模样,随即啪嗒一声倒在了松软的被褥里,把自己裹的像是没剥壳的花生,冲着秦陆懒洋洋地招手。
“哥刚才在剧组里洗过澡了,你先去洗漱吧……”
秦陆应了声,先低头将方才被楚辞乱甩飞的鞋整整齐齐摆好了,随即再抬起头来想说些什么时,才发现床上那人已经一歪头,沉沉地睡过去了。
他陷在被子里,微微张开嘴,睡的不知今夕何夕,全然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秦陆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不由得闪烁出了些轻柔的笑意,上前去与他脱了袜子,又轻手轻脚替他脱了外套。
这期间楚辞似有所觉,一头扎入了他怀里拱了半日,才寻到了个舒适的地方,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们两人一夜好梦,然而唐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却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怎么想怎么觉着这事有点不大对劲儿——楚辞向来是不管这些琐事的,因此也从来没问过他们入组后要住在何处,甚至今天一直在拍戏,手机都在唐元这里握着。
而他自己也只是在申请公款时向张楚报备了下,并不曾说与其他人。
可是这样便说不通了。
楚辞的那个弟弟,是怎么知道他们住在这里的?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只有这一家酒店!
他心内的疑惑越发如气球般膨胀了,鼓鼓地堆积在胸口,压的他浑身都焦躁不安,像是陷入了一团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的迷雾。
迟疑了会儿,他终于从口袋中摸出了手机。
“喂?张姐,是我——”
他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根烟,有些迟疑地问,“张姐,小辞他有弟弟吗?”
那端,张楚的声音却是平静而淡定的,甚至还掺杂了几丝若隐若现的怜悯。
她淡淡道:“什么弟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文案全家穿越到古代,勤劳致富奔小康穿越到古代后,赵桂枝才意识到,自己从一个全能王变成了公认的废材。还来不及哀悼自己的人生,她就发现全家都跟着穿来啦多年后,赵桂枝不止一次的想,幸好她不是一个...
...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